郭丰安苦涩道:“这洪邦修的叔父是户部右侍郎洪世昌,那是六品大儒,我们哪敢对他下黑手啊,这要是传到朝堂上,吃罪不起的,就是请来协助调查,在牢里,可是好酒好菜伺候着,就差给他找个行首伺候了。”
这个世界,绣衣厂作用相当于蓝星明朝的东厂,可是在权利上面,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无他,这是仙侠世界,大儒乃是修仙正统,你一介阉贼,还敢和我正统对抗。
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所以绣衣厂权利被压制的死死的,你有监察职权,但是真正行使缉捕,调查取证的权利,形同虚设。
杨悦起身,在堂内踱步两圈,随即问道:“死因可查明?”
郭丰安回道:“仵作回,无外伤,疑似是被人夺魂,怀疑是伥鬼所伤。”
人死后留魂魄,若有执念滞留阳间,不肯入轮回,久而久之,便会化为恶灵,若被有法力者拿下,驱使作恶,便为伥鬼。
陶三娘头也不抬,一边打算盘,一边说道:“看来是有人想要杀人灭口啊,得,这案子不简单,你们还是别查了,小心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丫鬟这时候进门来:“陶妈妈,白鹿书院来人了。”
杨悦立马吩咐道:“郭丰安,你回一趟绣衣厂,通知洪家来领尸体。”
郭丰安脸色泛苦问道:“厂公,若洪家要闹事,要咱们给个说法,这可如何是好?”
杨悦冷哼一声:“要说法是吧,你回去把洪邦修的舌头给我割了,便说他在牢里畏罪自杀,这便是交代。”
“额?”
郭丰安错愕的看向杨悦。
陶三娘惊疑的抬起头来,深深看了杨悦一眼。
这小子怎么突然开窍了似的,这种倒打一把的法子都想的出来,可以啊。
这下洪家哪还敢要说法哦,遮掩还来不及呢。
杨悦没理会他们吃惊的目光,抬走出门。
临出门前想到:“记住,舌头别用刀子割,扯出他的舌头,拍他下颚,让他自己咬断,再有,身上多撒点血,没血瞧着可不像是咬舌自尽。”
郭丰安看着厂公消失在门口,佩服的竖起大拇指。
高,实在是高。
丢~!
又一大波的星光飞出脑门,直追出门。
陶三娘怔怔瞧着,随即会心一笑,低头,继续啪啪打算盘。
……
听雨阁。
杨悦接见了姜文浩和高志远。
这次刘越没来。
无他,丢人耳。
不想跟着文人之耻,一起受人冷眼嘲讽。
寒暄入座,高志远继续眼观鼻,鼻观心,装泥塑人。
姜文浩激动问道:“杨兄,收到你的来信,MV拍好了,可是真的?”
杨悦嗯了声,取出一张玉符来。
玉符做留影符,只要不破碎,上面的灵气不失,可以永久保留记录的影像。
姜文浩激动的上前,躬身,双手要接过玉符。
杨悦将玉符扣在了桌上,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后,茶盏放在了玉符上面。
姜文浩看的肉疼死了,担心道:“杨兄,小心,这玉符可磕不得啊。”
杨悦回道:“磕不得,那你早早花钱买去啊。”
姜文浩神色一愣,方才想到,还差五十万两版权没付呢。
惭愧啊,居然把这茬忘了。
眼巴巴的看向高院长。
高志远半眯着眼睛,开口道:“可否容我等一观MV?”
大手一挥。
啪!
这听雨阁的大门就合上了,屋内也布上了一层禁制,除非有人修为超过三品儒师,否则是断然不会被人偷听了此间秘密。
读书人最好个脸面,杨悦晾他也不敢明抢,爽快的把他玉符交到姜文浩手中。
姜文浩立马催动浩然正气在玉符上。
玉符漂浮到半空,七彩流光闪动。
画面被投射到了半空,因为没有照影石的关系,所以画质一般。
像个全息2D显示屏似的,播放着杨悦拍摄的内容。
青山绿水间,山坳田野中,三间茅庐。
一粗布麻衣,姿色出众的二八少女,在菜园子里辛勤劳作。
而草庐内传出郎朗的读书时。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
姜文浩立马脱口而出:“这不是MV,杨兄,你是不是拿出玉符了?”
杨悦嘴角微微上翘,一脸胸有成竹:“没有啊,我只是说拍片,可没说一定拍摄MV,慢慢看片吧。”
画面一转,科举在即。
落寞的背影面对朝廷榜文,却是无奈摇头。
京城太过遥远,奈何家中凑不齐盘窜。
一个高大的背影和小妹作别。
小妹泪眼婆娑,虽然不舍兄长,但是强忍着泪花没有落下,鼓励告别兄长莫要挂念家中,让她安心赴考。
当兄长离去,小妹终于是止不住的泪水滚落。
而此时,老鸨带人来,原来兄长上京赴考的钱,居然是小妹偷偷卖身青楼凑齐的。
看到这里。
高志远和姜文浩心中纷纷莫名一酸,眼眶发涩。
寒门子弟求学不易啊。
姜文浩忍不住叫道:“太虐心了,别放了,老夫看不下去了。”
杨悦鄙视,就这心理素质,欠练。
画面一转。
京城繁华。
寒门子弟住不起客房,只能委屈在破庙,和乞丐为伍。
其中辛酸,外人难以想象。
“啊!”
姜文浩看的胸中郁结,一口气上下不得,气的拳头紧握。
终于放榜了,金榜题名。
天子召见三甲。
寒门子弟喜不自禁,终于是出人头地,光宗耀祖了。
“哈哈,好,这个好。”
姜文浩忍不住拍案叫好。
上得金銮殿。
拜见陛下。
天子道:“新科状元,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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