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剑拔弩张,朱鸿肃这边的数百人蠢蠢欲动,黎山老母站在中央看似镇定自若,实则已有些小动作,比如说默默的把邓文英保护在身后。
这一幕,正好被朱鸿肃看见,朱鸿肃与黎山老母对视一眼,并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微笑。
“你很强,我感受得到,但那又如何?世上的强者又不止你一个人,比你强的也有,如果我今天让你带走邓茂七,那明天呢?那更强的人呢?
今天带走的是邓茂七,明天带走的就将是我的尊严,后天就将是我的生命!生命的可贵在于我不会把所有的事情当做理所当然,并且我会为我心中的理所当然而奋战!看在你的面子,你算什么东西!
不作安安饿殍,效尤奋臂螳螂!”
朱鸿肃拔出佩剑,一个杀字正准备吼出来的时候。
“稍等!”
黎山老母突然爆发一声咆哮,掩盖了所有声音。
靠,现在各顶各的吼声都这么大的吗?张三爷人人都要抢你饭碗吃呀!
“朱施主有事好说,老婆子之前的话语有可能让朱施主有些误会,这么说吧,我是打算带走邓施主,但并不是只凭这一张嘴,我可以用其他东西换。”
“换?”
朱鸿肃有些犹豫,交易可以,威胁不行,但是被威胁后又是对方先提出的交易,总感觉有些落了面子。
黎山老母此时心中有些忐忑,还好看出朱鸿肃的似乎有松口的预兆,心中默默的松了一口气,几百个人一起上,特别是其中还有杜义、朱家、剧孟三人,就算自己能活下来,黎山老母也没有把握保住邓文英。
如果邓文英死了,那黎山老母忙活这半天为了啥?太无语,朱鸿肃就是个疯子。
“朱施主合则两利,战则两败,还请朱施主仔细考虑。”
“哼,威胁在前,现在你还想强买强卖不成?”
“呵呵,论起强买强卖,谁能比得上你。”邓文英此时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道。
朱鸿肃看见这个敲过自己粮食的臭女人,现在又开始阴阳怪气,当场就阴阳怪气的回击:“哟,你好像很有故事的样子,难不成有人会对你强买强卖?别说笑了,把你带回去,岂不是摸你等于摸纱纸,这多费手啊!”
“你!”邓文英当场破防,女人都有爱美之心,谁能忍受别人阴阳怪气自己的长相,况且邓文英的皮肤是差了一点,但完全没达到纱纸的程度,风吹雨淋久了都这样,这才是大多封建女子的真实写照。
朱鸿肃看见邓文英破防的样子,傲娇的转过头哼了一声,能用嘴解决的问题,不好意思,朱某未逢敌手!
邓文英差点就要被气炸了,银牙都要咬碎了,眼前的这家伙比那个登徒子还要气人,果然人要通过对比才能分出好坏。
“说这么多有什么用?事实上,你手下的某个叫周通的人,就是打算取本民女,你嘴再硬,也诋毁不了本民女的美貌。”
“哦,他瞎了多久了?或者说他没有手?”朱鸿肃下意识的说道。
“你!”
“等一下,靠,周通!那货竟然把脸丢到外面,气死我了,我回头必须好好教他挑女人!”
滋滋滋,这时邓文英在磨牙的声音,一看朱鸿肃眼中那三分薄凉、三分讥笑以及四分漫不经心的扇形统计图,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就在邓文英差点气死的时候,黎山老母只好出示:“朱施主您好歹也是一方领主,何必出言气一个小姑娘,有辱身份。再说我徒弟说的没错,你手下的人的确想强娶我徒弟,要不是我及时出手,恐怕那个叫周通就要败坏朱施主的名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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