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澜很幽怨很幽怨地看着战墨骁,道,“那个搓衣板本来是买给你跪的,现在不要你跪了,你应该偷着笑才对,干嘛还揪着洗袜子这个事不放?”
战墨骁优雅地换了一个姿势,继续倚着门框,笑看着她,“媳妇,现在我要教你另一个重大训练项目。”
“什么?”
“言必信,行必果!”
欧澜,“……”
沉默了几秒,她冷着脸接过他的臭袜子,又走回了浴室,战墨骁看着她的背影笑得倾国又倾城。
欧澜撅着嘴找了一个盆子,接了半盆水,又拿来搓衣板,刚要把袜子放进去洗,头顶落下来一件男式内衣裤。
看着掉进盆里的男式内衣裤,欧澜怔了两秒,既而愤怒地抬头,“造反啊?”
战墨骁依旧笑意潋滟,蹲下来亲了下她的脸颊,“另一个训练项目,与战友互助友爱,我也帮你洗的。”
在欧澜的注视下,战墨骁也找来一个盆子,接了半盆水,坐在了欧澜的对面,然后把欧澜换下来的内衣裤洗了,接着又洗她的臭袜子。
欧澜看得脸都红了,红得透透的。
战墨骁却是非常惬意,抬头看了她一眼,“快点洗,洗好了一块烘干。”
看着自己的已经被他洗好的内衣裤和袜子,又看看盆里的这件男式内衣裤,欧澜艰难地伸出双手,抓起来洗了。
恋爱虽让人愉悦甜蜜,但也很让人窘迫的撒。
战墨骁一直笑看着女孩,她两颊浮起的绯色云霞,让他看得莫名欢喜。
当她洗好的时候,他接过来,把两人的内衣裤和袜子全部放进了烘干机。
欧澜则是洗干净手就逃出了浴室,然后麻溜地钻进了被子,小脸还是羞得热热的,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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