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噗噗噗……”
虽然很不厚道,但面馆老板实在忍不住啊!
这个人怎么回事,吃面就吃面,还给自己写字?
“你笑什么?”
“没……没什么,”面馆老板不想多事,强忍着笑意,脸都涨红了,“十块。”
老张扫了二维码,感觉这老板有点莫名其妙。
大清早的,这是捡到宝贝了吗,笑得这么夸张?
他没有在意,大步走出面馆。
结果街上路过的人一看到他,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各种各样的声音。
“噗噗噗……”
“库库库……”
“鹅鹅鹅……”
老张:……
什么情况?
老张一头雾水,我有这么好笑?
“笑什么笑?”他被笑得极不自在,对着路过的两个小女生吼道,“有什么好笑的?神经病啊!”
两个女生加快脚步:呵呵呵……
“哈哈哈老张,”一个路过的村里熟人,笑着打趣问,“你是不是找小三儿被你老婆知道了?”
“你有病啊,我哪有找什么小三。”
“张庆安,”村里一个老太太,忍不住说道,“那你是不是脑子生病了?”
“王婶,大清早的你可别乱说话,我脑子怎么可能生病?”
“脑子没病,那你在脸上写什么?”
“什么意思?”
“你自己找个镜子照照。”
老张赶紧用手机对着脸上一照,眼睛都快掉下来了。
整张脸上,四个大字:我是傻逼!
老张懵比了。
刚才下车的时候,他还在反光镜看到了自己的脸,干干净净的。
怎么突然就变这样了,谁干的?
还有,怎么做到的??
他又不是真的傻逼,有人在他脸上随便画,他会不知道?会不反抗?
这时他突然想起,刚才周围突然变黑了。
难道……不是他低血糖,而是中了什么邪术?
老张向来迷信得紧,大清早的,一肚子气又不由后背发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底特别没底。
……
看他失魂落魄上了车,李单继续吃包子。
吃了早饭,他回家搬了把躺椅到大门口。
每天从他家门口路过的人不少,正好继续测试紫金葫芦。
一整天时间转眼就过,他一共吸取了几百次元神,虽然没有发现一个“有用的”,但经过反复练习,他现在已经能真正做到收发随心。
一收一放,绝对不会超过一秒钟。
那些被他收了元神,又迅速放出来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最多只能感觉到眼前有黑光快速闪过。
至于这么做的意义,就是练个熟练度。
自己的宝贝,就必须了如指掌、掌控自如、如臂使指。
现在练得差不多了,收工煮面。
……
将军岭村外围一家茶楼。
说是茶楼,其实来这里的人绝大多数,都是来打麻将的。
在三楼一间简单的办公室里,刘老大顶着一颗精瘦的光头,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转椅上。
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弟,谨小慎微地把一本房产证放在桌上。
“哥,洪军的房子已经把户过好了。”
刘老大拿起房产证看了看,确定无误后,转身锁进身旁的保险箱。
但他并没有因为拿到一套房子而高兴,反而沉着脸问:“吴林的钱收到了没有?已经过期半年多了吧?”
“这……”黄毛小弟心头一怔,唯唯诺诺回道,“这钱,估计是收不到……”
砰——
刘老大一拍桌子:“什么叫收不到?他借了我的钱,还想不还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但他又没工作,又没房子……”
“他不是还有个妹妹吗?他弄不来钱,他妹妹还能弄不出来钱?”
“好好,明天就去办。”
“抓紧办,别等人跑了,那才叫人财两空,”见小弟态度端正,刘老大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对了,那三家房子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左右两家都说好了,但中间那家死活不答应。”
刘老大想了想:“是那个叫李单的?”
“是啊,”刘波赶紧回道,“那人估计脑子有问题,一年给他十三万不干。昨天我让他隔壁的房东去闹了,还是不行。”
刘老大眉头一皱,道:“刘波,你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但他是将军岭村本地人,我怕闹太过了……”
刘老大的火气又升了上来,“这都几天了,连个孤家寡人的高中生都搞不定,我看你也快混到头了。”
“对不起哥,我今晚就叫人去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