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便放心大胆的去做。”吴老太太说着,拍了拍她的手,说道:“娘在背后支持你。”
张氏点点头,冷测测的笑了一下,眸色湿滑阴冷,如同蛰伏在草丛深处的毒蛇,趁你不备时好窜出来咬你一口。
沈锦棠等人自是不知道吴老太太和张氏的打算。
眼看就要过年了,他们家忙到如今,还未来得及置办年货呢。
等来年过了元宵节,沈牧就要出发县城去参加乡试了。
一家人此时此刻只想热热闹闹的在一起过个好年。
越是接近过年,镇上赶集的人也就越多。
当然,天一冷,生病的人也开始多了起来,且大多数都是病毒性风寒。
因此,家里其他人都在镇上置办年货的时候,只有沈锦棠和沈云谪待在家里。
沈锦棠给人看诊,沈云谪则是在一旁给她打下手。
这一方面,沈云谪心思细腻,记性也好,帮忙在一旁记录脉案和写药方,要比沈云轩合适的多。
如今沈家有了钱,虽然没有盖新房子,但一些家具橱柜,被单被褥都已经换上了崭新的。
沈锦棠十分大方的拿出几床蚕丝被,给父母哥哥们都换上了轻薄又保暖的蚕丝被。
时间越是接近过年,就越是能够感受到年味的浓厚。
转眼时间已经到了除夕前一天。
这一天,沈锦棠也终于没在接诊,准备好好休息一日。
谁知刚用过午饭,庄子里的佃户就急匆匆的来了,满脸熏黑。
“主家,不好了。”那佃户顶着一张熏黑的脸说道:“庄子里的仓库被烧了。”
“什么?”沈牧和吴秋娘等人闻言,猛然站了起来。
那些做好的蚕丝被和纺织好的绸缎可都在庄子里的仓库里锁着呢呀。
佃户说仓库被烧了,这不就是说明那些蚕丝被和绸缎被烧了吗?
那可是他们忙活了近半年的劳动成果呀。
当初做蚕丝被和纺织那些绸缎的时候,可是请了不少工人呢,光是工钱就发了近百两银子。
沈锦棠则是快步的往外走去,便走便说道:“你跟我回庄子,仔细给我说说庄子里的仓库是怎么着的火?现如今火灭了没有?烧成什么样了?”
那佃户闻言,连忙跟着她往外走去,回答道:“当时大家都在家中做午饭,烟筒冒着烟,谁也没有注意是仓库着火了。”
“等到注意到冒烟着火的是仓库时,那火势就已经大了,扑都扑不灭了。现如今火虽然已经扑灭了,但仓库也已经烧成了一堆废墟。”
说道这里,那佃户的语气也有些心虚。
毕竟他们这么多的佃户都住在庄子里,竟然还让仓库着了火烧空了,怎么说他们也都有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