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说明卫斯理很有可能是自行离开的。

“难道他去找白素了？难道他又要亲手把钻戒交给白素？”

然而，接下来的情形却否定了李阳刚才的推断——

李阳想去白素的病房看看，就在他一转身之际，余光突然瞟到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小盒子就放在床头柜上的花瓶旁边。

李阳疑惑，拿起来一看，愕然不已——钻戒！

“卫斯理这家伙在搞什么名堂？”

在李阳的印象中，卫斯理是一个心思缜密，智商很高的人，他不会平白无故做这种故弄玄虚的事，尤其是用如此贵重的钻戒。

最后，李阳又去了监控室，各条楼道的监控录像里都没有呈现出异样之处。

卫斯理到底去哪了？

是被别人带走的？

还是他自行离开的？

如果他是被别人带走的，而没有惊动任何医护人员，监控录像也没有捕捉到任何线索，那么带走他的人的确神通广大！

然而，如果他是自行离开……不，他不可能自行离开，这根本不符合逻辑。

李阳百思无解，只好拿着钻戒朝白素的病房走去。

他想，如果白素醒来，也许能在白素那里获得一些线索，顺便完成卫斯理的委托。

……

李阳站在白素的病房门外，透过玻璃窗向里面望去，里面却只有白素一人。

白素的俏脸略微向里面侧着，应该是睡着了，但是看上去睡得很不安，像是在做噩梦，因为她的嘴角在微微颤动，像是在梦中呼喊着什么。

李阳手里握着卫斯理给白素的钻戒，刚要敲门，身后突然有人喊了一声。

“什么人？”

这喊声把李阳吓了一哆嗦，一个老头正朝这边走来，老头的身后跟着七八个黑衣男子。

那七八个黑衣男子踏步上前，形成了一个半圆，将李阳围在其中。

不用刻意介绍，李阳一眼就看出对方是赫赫有名的七帮十八会的总瓢把子，白老大。

“你们要干嘛？”李阳看这架势，提高了警惕。

白老大哼笑了一声，目光中透出难以形容的冷峻：“这话应该我问你，你鬼鬼祟祟地站在我女儿的病房外偷窥，你想干嘛？”

李阳刚要开口，白奇伟突然从楼道的拐角处走来，他一看是李阳，便愤然大喊：“老爸，别让那小子跑了，白素受伤和他有一定的关系！”

李阳一听，苦笑道：“白大少爷，你给我的印象，也算是一个聪明绝顶之人，怎么说出来的话跟个二逼似的！”

“臭小子，你敢出言不逊。”

白奇伟愤然上前，却被白老大一把拦住：“听他把话说完。”

这样的场面若是放在李阳穿越之前，他恐怕已经吓得不会说人话了。

然而这是卫斯理的世界，他已经有青铜段位的武魂，可谓是有恃无恐。

再说，白奇伟又是他的手下败将，纵然对方是赫赫有名的青帮，此时的李阳也是无所畏惧。

“你的好姑爷委托我把这个送给你的宝贝女儿，我见白小姐在休息，才没敢贸然打扰。如果你真疼爱你女儿的话，就请把这个礼物转交给她。”

李阳说着，将装着钻戒的盒子递了出去。

白老大注视着李阳，心中暗道：“这小子年纪轻轻，却气宇不凡！被七八个人围着，非但毫无惧色，说话反而掷地有声。”

白奇伟上前一步：“老爸，别听这小子一派胡言，叫弟兄们把他带回去，我要对他严刑拷问。”

白老大瞪了白奇伟一眼：“我是老子，还是你是老子？”

李阳忍俊不禁，随声附和：“就是，老子说话，小子最好不要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