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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兄弟在魁梧汉子的带领下,来到军营。
营内旌旗飘扬,甲胄鲜明,处处响起西凉大马不甘束缚的嘶吼声。
数以万计的将士摆开阵仗,正在操练,或骑射骑砍,或长枪长刀,或弯弓射雕...
众将士见到马家兄弟出现,声音更大,幅度更强,军威愈发强盛。
兄弟二人满目清冷,挺胸而过。
一直到一个穿着兽皮的羌人使者正躁动不安地站在原地打转。
“咳咳。”
马泽咳嗽一声。
使者被这熟悉的声音惊了一下,一个哆嗦,直接跪了。
回头探去。
他更慌了!
“长..公...子,二公子。”
“不凉吗?”
马泽笑呵呵地说道。
因为紧张,使者忘记了怎么说话。
“不不...”
“给我们带了什么好东西?”
“为了聊表我王...心意...”
“东西?”
马泽很不耐烦。
使者更慌了,豆粒大小的汗珠从他的额头坠落。
这个曾经带领西凉大兵杀穿羌族部落的少年杀神,有着太大的压迫力。
不敢迟疑,他连忙说道。
“下臣带了五万石粮草,五百头牛羊,三百匹骏马,还有二十名羌族少女。”
“嗯?”
马泽不太满意。
“只有三百匹骏马,什么意思,打发叫花子吗?”
“长公子饶命,长公子饶命,正值草原病疫,牛马死伤过多,不敢以次充好,因而...”
“因而,你们就敢减少贡品,是吗?”
马泽怒斥,下意识地摸向腰间青锋。
使者吓得内牛满面,连连磕头:“长公子饶命,长公子饶命。”
“咻...”
一道寒芒闪过。
“大哥,不要。”
马超拉了他一下。
“朝廷动荡,流民逃窜,杀牛宰马,羌族不好过,饶他性命吧!”
“唉...”
听到弟弟的话,马泽低头望去,羌人使者早就吓瘫,腥臭的液体从他裤裆渗出。
“没出息的东西,这次饶你狗命,回去告诉你们的王,当年我母亲以死相挟,我没对你们赶尽杀绝,已是仁至义尽,希望他不要得寸进尺。”
“是是是,多谢长公子,多谢二公子。”
“滚吧,下次过来,八百匹草原骏马,一个都不可以少,还有,下个月送两万羌族勇士过来,我有大用。”
“这...”
使者满脸为难。
马泽皱眉。
“怎么?”
“长公子,这根本不可能,我们的男人被您杀光了。”
“少给我信口雌黄,一个王,手下没兵吗?记住,两万人,一个不许少,不然的话,校场的兵,见到了吗?他们很久没有品尝到鲜血的滋味了。”
“这...”
“滚。”
“下臣告退。”
使者被马泽的一声怒吼,吓得屁滚尿流,狼狈而逃。
校场内的众人,哈哈大笑。
望向马泽的眼神,无不充满崇高敬畏。
于他们而言,这个男人就是神。
可是。
故事的主人公原地忖度几步,陷入长长的沉思。
马超诧异地喊了两句。
“大哥,大哥。”
没有得到回应,他便拿起长枪,站在一侧,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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