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
从电影院出来,他又抽了很多烟?
借着灯光,她这才看到,她刚刚在他的脖子上划了两道指甲印。
长长的,带着血印。
他把帆帆抱在怀里,没有什么,闭上眼睛。
叶佳期看到他手上的红绳子还在,没有解开。
她的也在。
车里的灯关了,四周又陷入一片黑暗和沉寂,格外安静。
叶佳期也困了,今天发生了太多事。
她撑着脑袋,抱着帆帆的老虎,开始打盹。
她睡着的时候很安静,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圈扇形的影子,温柔、漂亮、沉静。
车子开到一半的路程,乔斯年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
“乔爷,爱丁堡那里来消息,秦老爷子最近身体很差。”
是孟沉冷肃、平静的声音。
乔斯年皱眉:“医生看了吗?”
秦老爷子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外公秦时恩。
他外公只有一个独女秦倾,就是乔斯年的母亲。
秦时恩在英国爱丁堡有偌大的家业,秦倾去世后,一个人守着。
“医生看了,是岁数大了,再加上老爷子身体本来就不好。”孟沉道。
“我知道了。”
“乔爷有些事您也知道,老爷子的家业,您父亲恐怕在惦记着。”
“他倒有脸惦记。”
乔斯年冷笑,脸上是讥讽的寒意。
背叛母亲,在外头养了女人,现在倒还有脸惦记着他外公和母亲的东西。
“乔爷,您要来一趟爱丁堡吗?我可以安排行程。”
“嗯。”
叶佳期动了动眼皮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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