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杯子里乳白色的液体，奶牛产的奶，经过杀菌后的，可以喝？”

“杀菌又是什么？何雨水这几天被哥哥口里的名词雷的麻木了，顺从的举起杯子喝了起来，喝了一口她停了下来，就像是从原始人直接到现代人，步子迈的有点大，头有点蒙，

“哥哥，这牛奶也太好喝了”，说完举起杯子一阵猛灌。

还没有仔细品尝味道，牛奶就进肚子里，贪婪地把杯子立起，卷起舌头勾着贴在杯壁的牛奶像是爱吃的小孩品尝着心爱的糖果。

“别舔了，看你那馋样，像个小馋猫，以后要喝的话天天都会有。“

“天天都会有，真的假的？”雨水开心的扑到何雨柱怀里，抱着他的脖子“我真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当然是真的，以后天天都会有，哥哥向你保证”，轻轻地揉挲着何雨水的头发，何雨柱温和的说道。

看着妹妹又恢复了往日的阳光和开朗，何雨柱发自内心的喜悦，他很享受这种被需要的感觉。

轻轻的放下妹妹“雨水，这个事不要对外去说，记得以后家里的事都不要和别人讲，还记得全院大会吗？除了一大爷家里和老太太其他人都不可信，都是非常坏的。”

“全院大会是少女人生中第一次挫折，那时他感到无助和惶恐，好似世界末日，好在有哥哥这个男子汉，照顾她度过了最难的日子，从新感受到了生活的阳光和雨露。

她轻声说道：这是我和哥哥的秘密，我不会对外说的。”

雨水是个听话的姑娘，这时的她自信、开朗，根本不是后来那个自卑想逃避，自私对哥哥没有爱心的人。

“不但是这件事，其它凡是家里发生的事，别人问起都说不知道，生活上除了对一大爷家里和老太太家里讲话外，其它可以一概不理？”

“秦姐也不行吗？秦姐对我挺好的？”

啊，何雨柱吃了一惊，秦淮茹开始馋哥的身子了，想到她最高级别就是虎狼之妇，更不用说她现在还是个黄豆芽，没有完全发育开，柱哥作为打虎铁柱岂会怕她。

“可以适当接触，但不能说家里的事”。

好嘞，哥还能在喝一杯牛奶吗？

“明天的吧，我们快走吧，晚上还要和老太太、一大爷吃饭”。

出了门口，何雨柱买了早点给雨水，走了一段路，两个人就赶上有轨电车奔王府井驶去。

这时候的有轨电车又叫“铛铛车，因为有轨电车刚出现的时候，是一个新生事物，很多人围着看，为驱散围观的行人，电车大铃铛“铛铛“铛铛的猛响”，幽默的帝都市民就个电车起了个雅号“铛铛车”，后来也写作“当当车”。

冬天电车四面通风，车走起来寒风刺骨人称“花篮车”，夏日烈日当头酷暑炎热，电车行驶在马路中间被称为“晒车板”。

现在正好是十月中旬，何雨柱他们出发的时候已经早晨九点多了，这时的太阳将暖暖温度洒向人间，蓝蓝的天空飘着很少的白云，坐在车上迎面吹过来的风拂过脸颊，让人觉得舒适凉爽。

电车的速度约是30公里/小时，乘坐在电车上，有以前看电视里印度人坐火车的感觉，很慢，人很多，火车沿途有小贩推着东西叫卖，有人赶着驴车从城里穿过，有围成一圈的看人表演杂技，有人在做爆米花，有人骑自行车的人群慢慢骑过，有人力车载着乘客边骑边喊，沿街挂着许多制作的招牌：姚顺兴”、销售旧厂商用品啊等等。

这时的人们大多穿蓝、灰、绿、黑、白为主要颜色的衣服，受限于现在的物资供给紧张，很多人的衣服都打了补丁。

见惯了繁华的大城市，再对比眼前的情景，何雨柱像是以前在城市去市场买菜的感觉，到处都是喧闹声，城市基础设施很破旧，人们的衣服也是缝了又补，道路上、行人、自行车、马车、吉普车并道而行，城市的主题颜色就以一个字：“旧”，但人们精神饱满，斗志高昂，到处都是欢声笑语。

蓝蓝的天空、破旧的街道、喧闹的人群，认知里大城市的繁华，交织在他脑海里，矛盾却又和谐，看着着原汁原味的老帝都，何雨柱不禁深深沉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