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星立马抓住鹿衔的大手,抬起头,眨了眨眼认真道:“哥哥,最后几天,南星陪你。”
“你……要怎么陪我?”鹿衔眼眸含笑。
“吃饭睡觉玩儿,都要陪着!”叶南星一脸的郑重。
一想到睡觉这件事,鹿衔鼻腔就有些冒热气。
“哥哥,你又流鼻血了。”叶南星看着对方,颇为担心。
生了病的哥哥离开她可怎么办呀。
“叶南星,你能不能不要往我菜里放东西!”鹿衔气急败坏地冲进了浴室。
“我没有啊!”叶南星拉长脖子喊道。
那都是贵嫂放的,与她何干?
威勒先生没有走,这几天他就住在酒店,虽然无法劝自己的儿子跟着他一起离开,但是他还想多留几天陪他。
于是,两人的游玩,变成了三人。
在叶南星同威勒先生大眼瞪小眼的时候,鹿衔坐在一旁,淡定地喝茶水。
“这就是那个从小就欺负你的妹妹?”威勒说着一口流利的法语,叶南星听不懂,坐在旁边全靠瞎猜。
“是啊。”鹿衔回道。
“这也是你不跟我回去的原因?”看着叶南星乖巧又精致的小脸蛋,威勒不得不怀疑鹿衔的心思。
“您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问那么清楚?”鹿衔笑着道,声音清列磁性,听得叶南星耳朵都要麻了。
威勒故作威严:“总要知道自己输在哪里了,不过你既然连未来的妻子都选好了,作为父亲,我赞同并绝对的支持你。”
鹿衔很想说自己连叶南星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没有追上,但是碍于面子,他没有否认。
反正,在场的第三个人听不懂。
“哥哥,你跟叔叔在说什么?”叶南星迷茫地看过来。
“叔叔夸你可爱。”鹿衔抬手揉了揉她的头。
叶南星眼眸一弯,甜甜地笑道:“谢谢叔叔!”
一周之后,鹿衔送威勒先生去机场,叶南星跟着。
等到看着威勒先生进了检票口,她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哥哥,你不走吗?”她天真地抬起头问道。
对上叶南星已经悲伤了一上午的红眼睛,鹿衔冷漠淡定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走?”
“你不走?”
“很想我走?”鹿衔挑了挑眉。
“不想不想,哥哥你不走简直太好了!”叶南星高兴到起飞。
“笨蛋。”鹿衔低低地说了一句。
大学的生活多姿多彩,但是对于泡在实验室里的叶南星来说,是格外充实繁忙的。
她报了京大的医科,从接触到入门知识之后,便开始了孜孜不倦的学习和钻研。
实在是近两年鹿衔的身体不太好,动不动就流鼻血,她每次瞧见都觉得自己这个哥哥是不是活不太长。
鹿衔已经很久没有喝那些养生的玩意儿了,他怕上火,一上火就会被叶南星嘲笑。
今天依旧是个按时来接叶南星出实验室的好哥哥,鹿衔很坦然地夸自己。
如果不是他每天兢兢业业地接送,叶南星怕是直接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学姐,今天的实验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