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暗圣战的一部分人物,其中以信仰圣战为宗旨,他们流派较多,有什么伊si兰,上帝等等,民族也大有不同。
这个男人好像是这里的头目,这些少年看见他后就像老鼠看见猫,他不怒自威,我也害怕与他对视,他的眼神很深陷,仿佛只剩下个骷髅头。
这时,狮子头却指着我喊道:“这个东方小子,他叫胆小鬼。以后你们随便欺负他,揉虐他,直到他敢反抗为止。”说完狮子头仿佛很得意,他冷笑的看了我一眼,我委屈的表情他显然看见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但是他并不想这么做。
狮子头的话音才落,三五个少年就缓缓的冲我走来,我今天刚来,又没有队友,如果此时不给我下马威,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No!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我几乎都快哭出来了,一边恳求他们不要对我动手,一边连连后退,我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羔羊,唯一止住眼泪的,恐怕只剩下心中的恐惧了。
他们距离我越来越近,我想求狮子头不要让他们这么做,但狮子头却不屑一眼,似乎我的生死对他而言,就连他手中的水壶都比不了。没有办法,于是我只能回头请求他们,可是我刚回过头来,眉心猛的一震,不知是那个小子他娘的一枪托给我打来,就这么一下,我就瘫倒地下去。
我的眉心上又再次流血,而我的视线却渐渐迷糊,我只能听见他们的拳脚声,和张喊声对着我乱踩乱揍。
我倒在地上,远远的看了小腊肉一眼,我用非常可怜的眼神看着他,我想向他和他的伙伴们求救。
说来讽刺!
他虽然也看见我了,但冷漠的眼神却毫不在乎,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他们揍晕过去。
“住手!好了,该干嘛干嘛去。”直到狮子头旁边的男人看不下去了,这位头目淡淡的一声,所有人才各自离开。狮子头和他转身回屋,但是还有个别小子,狠狠的向我补了几脚,不过此时,我已经没有反应了。
他们没有管我,就任由我这样昏迷的趴在地上,仿佛一切都那么自然,那么冷漠。如果我就这样醒不来了,或许等到明天,或许今天晚上,他们就会随便喊两个年轻的小子,把我的尸体一抬,往山里扔了就算了。
然后不知道下一个倒霉蛋是谁?
几个小时过去了,我脑海里处在混沌状态,我似乎看见我的母亲,那是一张很温柔美丽的脸庞,她就在我的身边安抚我。
对了,还有我的父亲!
此时他不在那么严肃,反而有点和蔼可亲的笑容,他们似乎结婚了,与我生活在一个无忧无虑的大家庭里。
然而梦境终究是梦境,虽然这段期间以来,甚至很多时候以来,我都不愿意分清,但命运是注定的,我摆脱不了。
来到此地,我只有两种最终的结果,第一种是活下来,成了一只不折不扣的恶魔。第二种就是死去,成了一具不幸的冤骨。
此刻我更愿意一觉不醒,更愿意选择后者,这样我就不会遇见后面发生的事,我就不用整天活在恐惧和未知当中了。
然而老天爷把我从这么远的地方弄来,又怎么可能轻易的就让我死去?我在地上昏迷了好几个时辰,小腊肉和他的伙伴都冷漠不见,其他人更不用说。
过了几个小时,快5点钟的时候,天空上突然乌云罩顶,小雨说来就来,噼里啪啦的打在我的脑袋和背上,一股寒冷把我从鬼门关又拉回来。
“咳咳咳!”
我醒来咳了好一阵,我嘴角里吐出了一股腥味,我不知道是口水还是鲜血,还是我的眼泪。我的脑袋时不时的觉得昏沉,我缓缓的爬起来,我感觉到非常吃力,只要稍微动一下,我的后背就会阵阵酸疼。
我怔着喊声,想要站起来,但却是那么无力,我几乎都是哼出来的声音。此刻,他们就在一旁木屋下躲雨,就这样看着我,看见我的青筋暴起,眼睛都被怔出了血丝,他们其中有些人透了怜悯之心,有些人毫不在乎,也有一些人觉得我死不足惜。
看着他们的脸庞,安静,冷漠!不,还有麻木,这是我第一次觉得冷凉透底。我站不起来,雨越下越大,我的右手肩上还有外伤,因此我只能一步步的往前爬。
一步,再一步!
地面都是些泥巴路,一下起雨来路面又滑又晰,我刚伸出手去,手臂上就陷进去一大层,这是我生命以来,头一回感到那么苍白无力。
我爬向刚才狮子头站的屋檐下,他们就这样看着我一步步爬上去,地上被我的身体拖出了一大条泥坑。
不一会,我终于爬了上去,却见一只锃亮的军靴在我眼前,我努力的抬头来看,是那个男人。
那个比狮子头还大的头目。
他依旧很冷漠,但我却想求他救救我,我奋力的用手去抓住他的靴子:“求求你,帮帮我,我不想死!”我不知道还有没有戏,但我必须一试。
也许他是看在我对活着的欲望太过强烈,因此动了恻隐之心,于是他招了下手,远远的走来了两个男人。
他看了我一眼,调侃道:“你们看看吧,我们的这位小先生这么坚强,不应该让他就这么死了。”语调仿佛透着点西方的幽默,那两个男人听了后点点头,就这样,我又糊里糊涂的捡回来一条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