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杰尔要的只是野兽,他才不会那么仁慈,一切都以死亡来训练,否则也不会把我们这些刚绑来的孩童放到战场。
估计这是他的第一步吧!
不过此时我并不知道,也不想管那么多,我只想活着,我只想着,要怎么才能从这些装甲车,全副武装的步兵手里活着出去。
如果你问我为什么不想逃!
首先我可以告诉你,我不知道这是哪块地界,再来以我十来岁的心智能跑多远?我记得我是东方人,家里虽然谈不上富裕,但也是小康生活。
不过在印象中,我并不受家里人待见,我的爸妈早就离婚,不,应该说他们根本就没有结婚。我几乎没见过他们坐在一起,似乎我的到来是他们年轻时的一场意外。
我的父亲好像是国内某某上市公司的总裁,当初他认识我母亲的时候,他还只是个我母亲公司里奔跑的小职员。
不过我父亲野心很大,而且人长得也挺帅,特别是那张能说会道的嘴。
在职场上,有技术有经验你也未必会爬的起来,但如果你能说会道,哪怕没有的东西都能被你忽悠,那么恭喜你!
不久的将来你就会成为一位成功人士,我的父亲就是全靠忽悠一步步爬到今天。
不过,他确实有工程毕业证书,只是在职场上那些年他几乎没有用过,直到有了一定地位以后,才又重新捡起那张四四方方里学到的东西。
我的母亲也是那个时候注意到他的,她是个女强人,不轻易与普通男人说话。
可能是我父亲的魅力征服了他,于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就有了我,不过我母亲并未嫁他,也并未打算把我抹杀在混沌里。
说来我也要多谢医生手下留情,不过如果知道有今天的话,我一定会恨她当初为什么不狠点心,那样我就不会在这里受罪了。
关于他们的事情我不想再提,如果还能活下去的话,以后我再慢慢回忆这段吧。
早在半过月之前,我还漂流在海上的最底层的船舱,被关在集装箱里面。
当我再次见到光亮时,已经来到这里了,我不认识这些人,也听不懂他们的言语,头一天就给我做了记号。
在我的背后有一个满背的字母,是刚来那天被他们用机械烫的,当时我昏迷了两天,醒来后就领了一把铁疙瘩(AK74),然后就出现在这里了。
好吧,我看了一下,那个叫L的小腊肉也不敢出声,他就坐在我对面。
这间房子的左边被炸了一个大洞,我们两个就守在洞口两侧。
窗户也被震的一个稀巴烂,这里值钱和有用的东西,早就被之前开店的人般光。
如今我是又饿又累,这几天来,只是吃了干巴巴的面包还有火腿。
是那些民兵送给我吃的,总不能让我们饿死吧?不过每次见到他们的那副模样,我总想跳上去一砖头把他们带走。
你是没见过他抄着一地的方言,速度快到你无法听清,而且还时不时用枪指着你,那副嘴脸就像土狗突然见到陌生人到来,一直狂吠不停,使劲的炫耀他的厉害之处。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也不想纠结与此。
“L,你看着会儿!我昨夜几乎没睡,我要休息一会。”为了能更好理解,我又像他大概比划了一番。
他只点点头,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就昏睡过去。
这些联盟军估计没个72小时是不会撤兵的,至少得收刮喂饱了以后,他们才会留下小队,只要看不见拆弹部队,那么基本上已经撤出去了。
希望我一觉醒来,脑袋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