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潘金莲修炼《玄女心经》以来,原本就不差的容貌愈发娇艳。
宛如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彻底绽放开来,而且还有越来越娇艳的趋势。
皮肤如剥了蛋壳的鸡蛋,吹弹可破,眼睛水汪汪的,总是带着一股水汽,我见犹怜。
配上月白色小袄,鹅黄色罗裙,外面罩着一件拖地紫色长袍,把她衬托的愈发不食烟火,仿佛降落凡尘的仙子。
绝对算得上一笑倾人国,再笑倾人城。
看着那些如饿狼般的儒生,武植走过去,一把抓住潘金莲的玉手,好像在向其他人宣誓所有权,这是女人已经名花有主了。
潘金莲被武植握住玉手,有些娇羞的螓首低垂。
看的众儒生暗感可惜,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为潘金莲不值。
众人全被潘金莲的容貌镇住,良久才反应过来,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不时挤眉弄眼。
如果不是正在作画,早就围过来了。
“现在是课堂时间,你们身为学院学生,如此模样成何体统?”
坐在最前面的卢芊羽转身瞪了众人一眼,所有学子全都打了个冷颤,伸了伸舌头,继续埋头作画。
她看了武植两人一眼,冷道:“我等正在上课,闲杂人等请离开。”
武植饶有兴趣的看着卢芊羽,发现竟是个女儒生。
他顿时来了兴趣,笑眯眯的盯着对方,“哦?你们是清河学院的学生,这里是清河学院吗?这里是红叶谷,是供人游览赏玩的,任何人都可以前来,如果非要说谁是闲杂人等,说你们是闲杂人等更合适,妨碍其他人踏秋,游览大好秋光。”
“你……”
卢芊羽被武植噎的说不出话来,小脸腾地一下红起来,他瞪了武植一眼,冷哼一声,继续附身作画。
但看她微微起伏的后背,应该被气得不轻。
“作画之时要心平气和,保持一颗赤子之心,不为外事外物所动。”
坐在不远处观望远山枫叶的午道子头也不回,却仿佛知晓了一切,淡淡的说了一句。
“是,先生,芊羽知道了。”
卢芊羽连忙收敛心思,平复心神,继续作画。
程子衿和裴少诚吃惊的看了眼武植,忍不住暗暗竖起大拇指。
他们对卢芊羽熟悉的很,自从卢芊羽来了他们课堂,他俩就再也没敢嚣张过。
但凡发生争执,都被卢芊羽挤兑的说不出话来。
也不能说挤兑,而是卢芊羽太较真了,就用学院的规矩和他俩讲道理,硬生生的把他说的理屈词穷。
经过多次较量两人学乖了,不管什么事,只要卢芊羽说是,他俩就立即符合,绝不唱反调。
这让卢芊羽很无奈,却又无话可说。
今日见武植一句话就把卢芊羽说的哑口无言,自然高兴的很,压在胸口的那口闷气,终于出了一些,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他们偷偷瞥了一眼卢芊羽,连忙俯下身子继续作画。
武植撇了撇嘴,故意拉着潘金莲在众儒生中行走走停停,观看众人所作之画。
每当他们停下来时,正在作画的儒生便停下笔,对着两人微微一笑,表现的非常儒雅,特别是看向潘金莲时,笑意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