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诗雨虚弱的看着厉少炀,眼泪就那么落了下来:“少炀,你这次出差都带着那个女人?”
厉少炀没回答她,而是沉默的握住了她的手,王诗雨的泪便落得更快了。
有时什么话都不说便已经传达出了千言万语,王诗雨知道,厉少炀这几天都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少炀,你这样对得起我么。”王诗雨哽咽着说。
厉少炀坐在了床头,温柔的擦起了她的泪。
“对不起。”厉少炀最后就只说了这么一句。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王诗雨甩开厉少炀的手大声的说。
“我要你离开她,那种女人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王诗雨全程都很激动。
厉少炀稳住王诗雨激动的身体:“诗雨,你听我说。”
王诗雨擦掉脸上的泪怔怔的看着厉少炀:“好啊,你说。”
“我。。。。。。”厉少炀言语又止,看着王诗雨这个样子知道不能再刺激她了。
“你怎么了?”王诗雨脸上挂着泪问。
“她只是我的表妹,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这一刻厉少炀忽然想到在医院的时候这丫头甜蜜蜜的叫着他表哥的样子,就这么对着王诗雨脱口而出。
如果厉少炀知道这一声表哥会带给林依依如此大的伤害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说这句话的。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一切也回不了头,他只能看着林依依离他越来越远,连拉得资格都没有。
安抚好王诗雨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原本存在的时差就没倒得过来,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
厉少炀看着他的卧室没有灯光,猜到林依依可能睡了,他自嘲的笑了,原本还担心林依依会睡不着回来陪她一会,可是现在看来说不定她就已经睡了吧。
回到卧室的时候厉少炀没洗澡就上床就睡了,抱着林依依到头就睡,在他睡着的时候林依依睁开了闭着的眼睛,掉出了一滴泪。
早上厉少炀很早就起来,说好了今天去接王诗雨出院的,他一动林依依也醒了,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看着厉少炀:“这么早你去哪。”
“今天说好了去接诗雨出院的。”厉少炀打着领带边说。
看到林依依听到是去接王诗雨的时候,僵在嘴角的笑,厉少炀停下了系领带的动作,走过去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放心,只是接她出院而已。”
林依依尴尬的笑了:“去吧。”心里却在想骗子。
“别让人家等久了。”
虽然口头上是这么说,可是心里还是不乐意的。
这一天无聊的都快发霉了,都快要毕业了,林依依纠结半天还是决定回去上课,规矩了三年,她可不想在毕业这段时间闹出什么不好的评论出来。
刚到学校时候就碰到了米蓉,还是那么有精神。
米蓉看到她的时候跑了过来问:“依依,你这几天去哪了啊,都不打电话回来说一下。”
林依依想到去市的事忘了跟这丫头说,平时他们可是无话不谈的,怪不得现在这丫头这么着急。
“这几天家里有点事,就没来上课,怎么了,你不是有了新欢了么,还知道想我啊。”
米蓉知道林依依说的是上次喝酒的一夜情,那男人一点都不行,不合她的胃口。
“我们家依依都还没找男朋友,我怎么敢先走一步啊。”说着笑呵呵的说。
林依依其实想告诉她别等了,本姑娘已经结婚了,不过最后还是没说,不然她可不知道怎么跟着丫头解释她老公就是厉少炀的事啊。
“你啊。”此生有一知己,夫复何求啊。
“不过你和陆景云真的没有什么么,上次联活动的时候我看他对你有意思,他可是我们系的系草啊,你就真的这么无动于衷?”米蓉激动的说。
相对于米蓉的激动,林依依就相对的淡定许多。
“你这人真是怪怪的。”米蓉刺鼻说。
“不怪怎么和你交朋友啊。”林依依调侃着米蓉。
缺席了几天课程,林依依想着要在怎么补回来的时候一人拿着一大束玫瑰走进了教室,直接走到林依依的课桌前就将那玫瑰递给她。
依依疑惑的抬头。看到陆景云抱着玫瑰半跪在她面前,她惊得愣在原地。
米蓉则是震惊的看着陆景云手中的玫瑰。
“依依,我喜欢你。”果然人长得帅,表白的方式也不一样。
不过教室里的其他人可是炸开了锅。
“哇,好帅啊,这真的是陆景云么。”
“本系校草也,竟然向林依依送玫瑰花也。”
“好幸福啊。”
“如果那人是我就好了。”
很多人都是羡慕的看着林依依的反应,林依依呆愣的看着陆景云和他手里的玫瑰花。
她能感受到的除了晕没有其他太大的感情。
“依依,你能答应我么。”
依依眼前一阵模糊,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便倒在桌子上。
可吓坏了一大推人,陆景云尴尬的看着林依依,疑惑的想不会吧,开心的晕倒了。
“不是吧,这就晕了。”
“要换做是我,我我也会晕的啊。”
米蓉只是愣了一会,没多久便反应过来,伸手打开陆景云手中的玫瑰花:“依依他对玫瑰花过敏。”
众人:“?”
陆景云:“?”
陆景云黑着脸背着林依依去了医务室,他真是没想到竟然还有人对玫瑰花过敏的,这恐怕是他这一声最尴尬的表白了吧。
“她竟然对玫瑰花过敏,真是个奇葩的女孩啊。”陆景云将林依依放下后,便在门外等着被救治的林依依,和米蓉并排坐在长椅上问。
“恩,依依从小便对各种花过敏。”米蓉诚实的说。
谁知陆景云听完后笑的四仰八叉,完全颠覆了他平时的形象。
“这是我长着么大,第一次见到最搞笑的敏感症状了。”
米蓉黑着脸卡着陆景云,他笑着笑着感觉到不对劲,转过头便发现看着他的米蓉,尴尬的摸了一下鼻子停住笑。
“那她这一声岂不是很悲哀,什么花都闻不到。”
“不,有一种花她能闻到。”米蓉摇摇头。
“什么花。”这么一说陆景云的兴趣也被勾起来了。
“。”米蓉正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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