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应该和明天光武院之行无关。”
吴松猜测,如果是和明天的事有关,那刚才那人不会轻易退走的,至少要和吴松海戟打斗一番。
两人回到军营,这一夜后面的时间,再也没有事情发生。
第二天,大皇子和吴松海戟商议一番,定好潜入光武院的计划,然后又用了一天的时间来准备。入夜之后,大皇子带着吴松前往光武院。
吴松手执马鞭,牵着高头大马,马上端坐大皇子。
吴松伪装成大皇子的贴身随从,其他人自然看不出什么破绽。
闻听大皇子来了,光武院的一位副院长来迎接。
除了谭姬外,光武院还有两位副院长。
来的这位副院长是一个颜姓的中年人,年纪在五十上下。
“大皇子夜晚来此,不知有何吩咐?”
颜副院长深深一鞠躬,笑道。
“我看军中士兵的日常锻炼不太得法,不能锻炼士兵的体魄和意志,所以就来光武院找几本锻炼体魄的功法,颜院长,你可能给我找一本吗?”
大皇子道。
“这有何难,大皇子,请往藏书楼。待我为大皇子精心挑选一本功法。”
颜副院长在前领路,带着大皇子往藏书楼走去。
吴松跟在队伍最后,经过一丛花草时,身形一闪,躲入花丛之中。
等所有人都去远了,吴松从花草里现身,摸向光武院后院。
海戟在光武院修行数年,对这里的布局十分熟悉。据他推测,光武院里能够关人的地方,就是那么几处,其中最有可能的就是光武院后院的一个小院。
那里原先是上一任光武院院长的住处,他死后,那里就闲置下来。
上一任院长是现在的赤军郡国国王的师父,国王疼爱三皇子,在他十八岁生日时,将这座小院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了他。
所以,谭姬很可能就被关在那里。
白天海戟凭记忆画了光武院的地图,吴松根据那副地图,来到了那座院子。
小院和其他建筑都隔着十几米距离,附近都是平地,无遮无挡。
小院表面外面没有看到人,但是吴松感知到至少有三名高手埋伏在暗处。这三名高手的修为最低都在元种境巅峰。
小屋中亮着灯光,窗户上映出一个人的身影。
虽然没有看到屋中的人,但是吴松基本已经确定,这里关押的就是谭姬。
这样的布置,吴松是不可能硬闯过去的。
幸好,在白天的谋划中,他们已经想到了这一情况。
吴松转到大路上,走向小院。
在离小院还有十几米远时,暗处一个人忽然现身,道,“什么人?”
“我是三皇子的人,奉命来此见谭院长。”
吴松拿出一块玉牌,冷冷道。
玉牌上刻着一个际字,这是赤军郡国三皇子的专用玉牌。
这块玉牌当然是伪造的,大皇子和三皇子斗了这么久,暗地里自然是想了诸多对付三皇子的办法,这个玉牌就是手段之一。
这块玉牌是大皇子延请能工巧匠,花费大气力锻造而成,
守卫查过玉牌,挥了挥手,示意放行,然后一言不发,重新退回黑暗中。
吴松进入小院,刚走两步,一个守卫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身后,随他一起进入屋中。
屋子里布置地清新淡雅,摆放着兰花,墙上挂着几幅名人字画。
在旁边的书房里坐着一个女子,正在翻看一本书。
听到有人进来,抬头看来。
那人正是谭姬,在蚀龙遗迹里,吴松曾和她有过一面之缘。和那时比起来,她看起来有些憔悴,但大体上还保持着先天境高手的风貌。
谭姬看到吴松,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过随后神色就恢复如常,别过了头。
她立刻就认出了吴松,知道他是张一鲁的弟子。冷不丁看到吴松出现,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但是她的心思动得极快,马上想到吴松是张一鲁的弟子,而张一鲁和自己是好友,那么吴松必然不是坏人,他可能是来救自己的。
吴松走到谭姬对面坐下,面无表情道,“谭院长,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你一直这么耗着也不是事儿,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你的情郎想想,他在大牢里可不如你在这里舒坦。”
有守卫在旁边守着,吴松只好演戏。
“话我早就说过了,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谭姬不屑的。
“哼,三皇子已经快没有耐心了,他让我来问问你,你到底是交不交出生月大法。三皇子你是了解的,他要是真的急了,那可是什么事都会做的出来。”
吴松道。
“嘭!”
谭姬猛地抄起桌上的茶杯,扔向吴松。
吴松将茶杯向旁边一拨,茶杯便不偏不倚地向旁边的守卫飞去。
守卫闪到一旁,伸手接住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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