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尔耕心中大怒,直接把这两人判为死刑。
然而,结果让田尔耕失望了,这两人一脸平静,田尔耕甚至察觉到,这两人眼角充满了戏谑神色。
怎么回事?
田尔耕心底蓦然一突,他感到了不妙。
正在此时,一旁的许显纯蓦然喊道:“骆大人来了。”
随着许显纯话音一落,骆思恭在一行人护卫下,缓缓进入大堂。
锦衣卫一众同知千户们急忙上前恭迎骆思恭。
骆家从洪武年间开国就在锦衣卫任职,几代人下来,在锦衣卫之中可谓是定海神针一般。
骆思恭虽然平常不理事情,不过,只要他出面,锦衣卫里面,无人敢拂其意。
原因,骆家几代人传下来底蕴,无人敢小觑!
田尔耕愣了一会儿,他面带寒色,迎了上去。
“骆大人,你老身体不好,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派人传给晚辈,何必如此麻烦呢?”田尔耕皮笑肉不笑道。
骆思恭扫了田尔耕一眼,随后,淡淡道:“圣旨到!”
众人一听,都急忙跪下聆听。
田尔耕脸色一僵,他也只好跪了下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旌奖贤劳,乃朝廷之著典,显扬政德,亦朝廷之首责。田尔耕乃兵部尚书田乐之孙,以祖荫积官至左都督,兼锦衣卫佥事,做事独断,大兴冤狱,常严刑逼供,多怨怨惨案,田尔耕有负圣恩,不可不察,应闭于府衙,以观后效。令骆思恭即日总督锦衣卫,需上下一心,切不可怠慢。”骆思恭念完,随后,一招手,两名护卫上前,直接按住田尔耕,摘了田尔耕官帽,扒了衣服。
这圣旨,是骆思恭刚刚从皇宫请出来的,田尔耕所犯的罪行不可饶恕,朱由检直接罢免了田尔耕的官职,并且还要严加审问同犯。
“冤枉!冤枉!骆大人,你这是何意?”田尔耕愤慨喊道。
“冤枉?呵呵!田大人,汝做的事情,已经被揭发了!汝好自为之吧!”说完,骆思恭一摆手,一行护卫冲进来,把田尔耕押了下去。
田尔耕哪里能服气?
他破口大骂骆思恭卑鄙无耻,直呼冤枉。
大堂内一众锦衣卫高层见了这一幕,都面面相觑,不敢多言。
特别是那几名田尔耕心腹,大汗淋漓,整个人颤颤抖抖不停。
骆思恭扫了这几人,他淡淡道:“老夫给尔等一个机会,愿意揭发田尔耕的,留下来。不愿意的,请等着旨意吧!”
听闻骆思恭如此说,这几名心腹惶恐的对视一眼,随后,都一拱手,急忙跑出去了。
“呵呵!愚蠢!”骆思恭望着这几人背影冷笑,不再多言。
此刻,他早已经在大门外安排了人手,只要这些人走出去,自投罗网。……。
很快,田尔耕一众心腹被打入诏狱的消息传到魏忠贤耳边,魏忠贤气的整个人都在剧痛,身体颤抖个不停!
“骆思恭!骆狗!尔落井下石!卑鄙小人!”魏忠贤破口大骂,脸色阴沉至极。
“大人,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咱们救人要紧。”新进内阁大学士崔呈秀劝慰道。
魏忠贤听闻,压下心中怒火,缓缓点头,“崔大人说的极对!咱家该怎么办?”
崔呈秀沉思一番,低声道:“我等先探探姓骆的口风,然后对症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