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事就是个相互扯皮的事情,让出点利益就是了,何必将事情闹到如此不可挽回的地步?”
“清绮啊,若是仅让出点利益,就能解决才叫见怪了,有些人贪婪着呢!不是我小人之念,某些人已经将自己视为神圣的守道之人,在他们眼里旁人都应该围着他们转,以为军权就能代表一切!”
“有这么严重?”
“这不明摆着吗,那座金矿我明明给部落军留出来五成,那个李楹仍旧插手进来,他可念及我的忠义王身份?可还记得火药配方的无偿提供?甚至我手里的尚方剑可是对李姓皇族有专断权,他在乎吗?”
“好像真是如此!”
“我见过此人两次,谈吐三句话不离李姓军队,当时还道他时刻不忘身上职责,此时在看他,就觉得此人已陷入一种执念状态了,今后李姓势力再行崛起,离开他们已经绝无可能!”
“我有些理解你的行为了。”
“你是我婆娘,理解很正常,但旁人会有几人能理解我?知道我为何这般匆忙离开吗?或许几位王就有人对我心生怨念,在怪我不知顾全全局,眼中只有利益!”
“有何根据?”
“根据?我不需要,昨天就明王府、淞王府、临淮郡王府亲自找上门来斟旋此事,其他几位王托人带话还不说明问题?”
“想想还真是这样呢!正文,这些人怎么是有些不对,我们自己寻到之物,他们眼红了。现在我们躲开了,金矿怎么办?”
“随他们吧!不管怎么处理,我都不会怪他们,但想明白了我的感受,大家还有合作机会。还是怀抱着大气凛然姿态,我会选择离开长安城,正清文绮堂全部撤走!”
“正文,你可不能意气用事!这事儿可得考虑好了,不是件小事情!”
“清绮,你太天真了!你以为李姓皇族总把我当块宝?特殊时期的笼络手段而已,皇上过世就会有一种变化,等李姓内部危机已除会用是另一种变化,那是早晚的事情。”
“我总觉得你多虑了!”
“多虑吗?呵呵,也许吧!当下我还有点用处,他们就能联起手来对待我,李姓皇族到底有血脉上的亲近感,内部人争斗怎般都不为过,一致对外他们一样很容易凝聚起来!”
“正文,我认为”
“打住,我觉得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我很怀疑你的立场问题!”
“李正文,老娘”
李之深深往她一眼,“驾”了一声,策马远远驶离了开去。
瑜然自窗口探出头来,对马上已是目瞪口呆的清绮轻声道:“清绮姐,你的态度真的有问题,我们为何想逃难一般离开长安城你不知道吗?他心里很委屈,又不肯与那些世家真正撕破脸,此事孰是孰非暂且不提,你现在的立场站在了哥哥的对立一面,不应该啊?”
“我怎么站在他的对立面了?还不是想他好,怕他一气之下把人都得罪光了?”清绮气恼道。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哥哥不理解啊!清绮姐,你设身处地想一想,他为了李姓皇族付出了多少?被自己人背后算计的滋味你体会到没有?事情出来,平时笑脸相迎的那些人,如串通好了似的,齐齐以大道理来试图说服你,你心里会保持冷静?”
“他们做得没错啊,一大唐律令,李唐王朝拥有所有”
清绮话未说完,瑜然就把头缩回了窗口,还顺带着一把扯下窗帷,气呼呼不再言语。
清绮猛然惊醒,自咐道:我这是怎么了,被洗脑了?怎么胳膊肘向外拐?
马车窗帷又被挑动,庞啼探出头来说:“清绮姐,进车来吧,我们需要谈谈了!”
远远跟在马车后面的伏辰,几次想追李之,都被阿明拦下来:“李先生正在气头上,谁去不好使,而且我们还要守护着!等等吧,夫人们之间有了认识,会自己去解决的!”
辎重马车内,懿懿对清绮表达了严重不满:“清绮姐,你刚才不是在劝慰,而是在煽风点火。”
清绮神情有些慌乱,“你们也看出来了?那一刻,我是不是在坚持李家人立场上说话?”
“不全对,你的认知是错误的,明王府也是李家人,昨日老明王可是亲自赶去了,他也在气愤某些人的观念问题,而你抱有同样的所谓大局观错误立场!”
“懿懿,你给我讲讲,我脑子里有点乱。”
庞啼一语切中实质:“清绮姐,我们都嫁了人,正文哥哥是我们的夫君!”
清绮喃喃道,“我知道啊,所以怕他一时恼怒,让事情不可收拾。”
“气死我了!”庞啼身子腾地靠回侧壁,鼓着嘴望着某一处,不再有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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