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惊失色,一下子想起来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赶紧伸手抓住刀柄才堪堪止住了下降的趋势,然后挂在那里荡来荡去,像一个人猿泰山一样,如果他能把衣服扯烂露出他胸肌的话。
胸口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但这已经是系统修复了一段时间之后的成果了,要不然这样的疼痛足够让他疼得再次晕死过去。
他继续以刀鞘为轴心大力晃动着自己的身体,虽然每一次晃动都让他的身体疼痛无比,会让他身体的撕裂感更甚,但是他却不能停下现在的动作,因为这是他唯一能全身而退的机会。
他现在距离下面的地面还有好几层楼的距离,具体是几层楼他没有办法预估,但是他知道这样跳下去,他最少要断一条腿,面对如此多的丧尸,明显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所以他还是打算把他之前的决定贯彻到底,前方有个硕大无比的大树,明显是一个很好的落脚点,虽然可能会砸断无数的树干,但是他可以在上面站稳身体,好好的调整一下,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狼狈。
在他的好几次努力下,他终于荡到了他觉得合适的角度,然后松开早已疼得快要断掉的双手,再次向前跃去,双手抱头,狠狠的砸进了他预计的那颗大树里。
虽然他确实摆脱了之前无法保持平衡的恶劣情况,但是让他更加不爽的事情发生了,有更多的树枝戳破了他的衣服,他现在衣衫褴褛,身上只挂着几根布条,和光着已经没有太大的区别了。不过幸好的是,他的裤子质量还算不错,在衣服基本都毁了的情况下,裤子上虽然有一些破洞,但是如果以时尚的角度来看的话,还是可以穿的出去的。
但是可能是羞耻心作祟,即使只剩下了几根布条,他觉得这和光着还是有一定区别的。
他认为如果把身上的这几根布条丢掉的话,别人就会认为他是纯粹光着出来的。如果他身上搭着这几根布条的话,别人就能知道他是在路上因为某种原因而被弄碎了衣服,这两种看法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这个树上的树干所剩无几,基本上都被他刚才一下子撞断了,刚才那次撞击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大的伤害,除了脸上和手臂上擦出了很多条血痕以外,他并没有受额外的伤。
他全身无力的摊在树干上,之前的那次跳跃太不理智,给他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他这时候才有时间可以好好的喘口气,摸着自己的胸口,只要稍微动一下就能感觉到胸口处似乎有无数把刀正在摩擦着他的胸腔,他不敢再随意乱动,他怕万一不小心,那些断掉的肋骨插进了他的心脏里怎么办。
虽然系统告诉他只要不是灰飞烟灭就有机会恢复过来,但是即使系统如此保证过,他也不敢轻易拿命去尝试。
他闭着眼睛躺着,刚才被刮出来的血痕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身体所受的内伤也在缓慢的愈合着,想要完全恢复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但是现在的他缺少的就是时间,即使心中紧迫异常,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越来越重的眼皮,他最终还是打着呼噜睡着了。
那把脱离他控制很久的梧寒刀,此时已经消失在原地,出现在了他的空间里。
他敢做出之前的举动,也是因为知道了这一点,要不然他怎么舍得把梧寒刀就那么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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