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们沙管事出来,快放人,你们九组凭什么抓人?”
“那个姓杜的小狗在哪,让他给我们洪管事磕头赔罪,居然敢打我们管事,老子要废了他。”
“祁连山,曹宏,快放我们沙管事出来,不然,今日踏平九组,一把火把你们烧成灰烬。”
九组众人正在接受医药组等人检查,听到外围嘈嘈,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祁连山给曹宏使了个眼神,让他出去看看。
曹宏从屋里出来,刚在院门露了下头,只见面前棍棒飞舞,几根木棍几乎都快戳到他鼻尖了,顿时吓了一跳,赶紧将院门紧闭,插上了门闩,大骂道:“姓洪的你还是不是人啊,咱们还没找你呢,你倒先找上门来了”,快步跑回屋里,道:“是洪百拳,纠集了二十来号人,气势汹汹的,来者不善。”
祁连山望向医务组长孙长贵。
孙长贵道:“都没什么大碍了。”
祁连山站起来身来,狠声道:“这帮狗草的混蛋。兄弟们,抄家伙。”七八个人抄起棍棒,一起往门口赶去。不过大家的肚子都闹了一场,有的甚至闹了几场,现在精神面貌明显不如白天,脸色苍白,脚步都有点虚浮。
来到门口,听着木门被拍得震天响,祁连山道:“开门。”
两个弟子分开上前,正要打开大门,却听咣当的一声,院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暴力踹开,接着便听外面一声暴喝,“给我打。”二十余人轰的一声涌上。
祁连山高声道:“给老子打回去。”提起木棍,抢在众人前头,当先打向人群。
两边顿时冲到一起,以院门为界,展开一场混战,门外的人想冲进来,门里的人在拼死阻挡,双方乱成一团。
勤务处众人挟怒而来,九组等人刚刚经历了一场内急之祸,僵持了一炷香工夫,竟然渐渐有些支撑不住,三四个人被打翻在地之后,勤务处的人终于冲进了院子。
洪百拳也不理会九组人,扬手道:“搜。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沙师弟找出来。”
十多个喽啰钻进院子屋子,四下翻动,就连脸盆茶缸都不放过,顷刻间就一片狼藉。
祁连山厉声道:“姓洪的,难道你们勤务处都是些强盗吗。”
“你们九组把我们的人都抓了,居然还有脸问我们是不是强盗?我还没问你们是不是绑匪呢。”洪百拳冷笑。
“抓人?抓什么人?我们九组抓谁了?你休要血口喷人。”祁连山先是奇怪,继而是大怒,麻痹的,可一可二不可再三,真当我们是泥捏的了?
“祁连山,你少跟我装蒜,杜牧绑走了沙师弟,我不信这事你们九组不知道。”
“什么,杜师弟居然绑架了沙怀远?”祁连山先是不信,接着就是想到这肯定是洪百拳报复的借口,随即肯定的道:“这不可能,杜师弟才脱谷一重的修为,如何能绑架的了沙怀远?”
洪百拳大怒:“杜牧在我们吃饭的时候冲到勤务处,众目睽睽之下绑架了沙师弟,难道我们这么多人都瞎了不成?”要不是他受了重伤,早就对九组人动手了,他洪百拳何曾跟九组人客气过了。
见到洪百拳面目狰狞不像作假的样子,连祁连山都嘀咕了,难道他说的是真的,小杜牧真绑架了沙怀远?这不大可能啊,杜师弟那点修为,如何能是沙怀远的对手,还是在他们吃饭的时候,难道洪百拳和勤务组的人都是木头做的人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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