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有一处幽深的巷子,名曰九曲巷,本来这里是一个闹中取静的场所,据说里面还曾经住过前朝的大官。但是后来却出现了变化,不知什么原因,凡在这里居住过的,都说这里很邪性,一到晚上外面就四处乱响,甚至还有惨叫和枪响,而起来却什么都看不着,这还不算,很多人一到这里就天天做恶梦。
为此有关部门还过来检查过,可最后还是不了了之。后来,这里居住的人越来越少,巷子也越来越破败,已经很少有人出入了。
可是半年前,却有人相中了巷子深处的一座宅院,还花重金买了下来,进过一番改造之后,竟然住了进去。
跟周围的四合院不同的是,这间院子的墙砌的很高,上面还架着铁丝,宅院的大门也一直紧闭,给人的感觉十分神秘。
此时,在宅院的正房里,龙杰正哆里哆嗦地向床上的一个干瘦老头汇报。之所以哆嗦,除了心里有些紧张之外,更直接的原因是房间里太冷了。空调冷风足足的吹着,这还不算,屋子里到处堆满了一堆堆的冰块。而床上的瘦老头更是夸张,他浑身通红,正赤身地躺在冰堆里。
自从前两天在医院受到惊吓后,龙杰就带着他来到了这里,可是回来之后他就犯病了,身上高烧不退。老家伙知道,这是自己当初强行运n造成的后遗症,于是便就让龙杰准备了这样一间屋子,希望能借助外界的寒气把体内的伤势镇压住。
可惜了龙杰等人,天还没出正月,却要呆在这种鬼环境里,尽管他身上穿着皮大衣,可还是抵抗不住室内的严寒,这哪是人住的房子呀,分明就是一座冰窖。
因为屋里温度太低,龙杰的腮帮子就冻木了,说话也磕磕巴巴的,“齐,齐老,那个小子我,已经查清楚了,他是,是张远山的孙子,张远山退休前是军区司令,在部队上的有很高的威望,不过据说,他得了癌症,可能已经,没,没几天活的了。张家的第二代都是普通人,不足,不足为虑,要不我现在就让乌力,把,把那小子”说到这里,龙杰伸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咳咳”瘦老头还没说话,先咳嗽了一阵,“不行。”声音嘶哑干涩,仿佛是金属在摩擦沙砾一般。
“不行,我说话你没听懂吗?”老头话说的很艰难,但语气却很严厉。
龙杰不想就此放弃,就说到“他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三世祖,您放心吧,我们一定做的干干净净的,不留一丝痕迹。”
如果说之前在拍卖会上,龙杰摸不清张正的底细,所以不敢轻举妄动。可现在不同了,对方的家世虽然不错,但马上就日薄西山了,这样的货色在他龙杰眼中,根本算不得什么。
如果借着这个机会,让乌力把张正做掉,既报了当初的一箭之仇,同时还能讨好齐老,岂不是一举两得。
“不行,在我彻底恢复之前,你要低调行事,绝不可以惹出任何乱子来。”老头声音嘶哑的说道。
“那好,我听您的。”到了这一步,龙杰不敢再坚持了。
“你出去,我累了。”说着瘦老头把身子往冰堆里缩了缩,然后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说实在的,对床上的这个老怪物,龙杰是又爱又怕又羡慕,爱的是老头是他所见到的最大金主,在他身上龙杰挣了不下几百万。怕的是老头子脾气十分的乖戾,一言不合就翻脸,当然最怕的还是他的手段,对此龙杰是有着切身体会的。
有一次龙杰在争抢一笔大生意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对手,对方的实力很强大,来硬的肯定不行,而龙杰又不想放弃这笔买卖,所以那一阵他很闹心,后来这事儿让齐老知道了,便让龙杰带他到对手家门口转了一圈,又让龙杰弄到那人的生辰字和用过的一个杯子。
最初龙杰还不以为意,只是本着照顾齐老面子的初衷,凑齐了这些东西。然而就在他凑齐东西的第二天,一个惊人的消息传来,龙杰的那个对手竟然跳楼自尽了。
这件事对龙飞的很大,从此之后不管心里怎么想,表面上都是把齐老奉若神明,只要自己能做到的,一切都满足他。龙飞甚至还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像乌力那样,成为齐老的徒弟,因为据乌力说,老家伙的手段可多着呢。
如果自己能把那些手段都学到手的话,将来在京城的圈子里,谁还敢跟自己做对呢。
此时,正在医院里陪床的张正,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已经被人惦记一回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张正晚上陪老爷子治病聊天,白天碰上天气好了,就出门推老爷子走走。在张正的精心调理照顾下,张远山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好,最初出门还用轮椅,到后来直接步行了,这让叶南天他们百思不得其解,费尽了心思却找不出原因来。
巧的是每次张远山到院子散心的时候,总能碰上那个清洁工,有时离得远有时离得近,张远山又是也会跟他聊两句,并得知了他来自中南省在这里工作已经有十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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