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打消司马一家的顾虑,李长庚道,“实不相瞒,云台门以医入道,历代出过不少名医,箱子里的那也医书您也见过,在下不才也行医三十年有余,之前曾在本地三清观挂单,也曾小有名气。”
“哦,我听说过,三清观是有个姓李的道长,治病很有名的。”这时司马刚山的妻子说话了,她有一位亲戚是本地人,听说过李长庚的事情。
“你真是三清观的李道长?”司马刚山问道。
“不才正是李长庚。”李长庚郑重地点点头,真诚地说道,“人命关天,小道不敢有半句谎言。诸位可以等大夫来,也可以让我来治,问题是老人家病情危重,如果下手晚了的话,后果可能不堪设想。从一名医生的角度讲,建议宜早不宜迟。具体如何定夺,还要看参谋长您的。”
听了李长庚这番话,司马刚山终于不再犹豫,他抓住李长庚的手,紧紧握了一下,“李道长,家母就拜托您了。”
“参谋长放心,人命关天,李某一定尽全力施救。”李长庚郑重的点了点头。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选择了相信李长庚,司马刚山也就不再婆婆妈妈,和妻子一起拿筷子撬开母亲的嘴巴,用半碗温水把安宫牛黄丸给她服了下去。
服下药后,李长庚又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先在老太太的风池、风府、四神聪扎了进去,因为这组穴位能清脑名目、镇定安神,接着又在曲池、阳陵泉下针,以搜剔经络之风,还可以降压。最后又在风市、环跳、外关下针,以治其枢。
这些手段都用上之后,老太太还是没有醒过来,不过脸色好像不那么苍白了,四肢抽搐的频率也越来越慢。看到母亲似乎有了一点起色,司马刚山的心中稍安。
李长庚又行针一次,手法几乎全都是重泄。又过了十几分钟,李长庚起针起到一半的时候,老太太终于睁开了眼睛,虽然眼神还有迷离,但总算是醒过来了。
一下子,在场所有人的心里一松,司马刚山更是喜出望外,拉着母亲的手,轻声呼唤道,“妈,您感觉好些了吗?”
“头……头有点疼。”老人家说话虽然时断时续,声音也有些含糊,但听了这句话,司马刚山却暗暗松了一口气,最起码母亲的神志没问题,可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他转过头来问李长庚,“李道长,母亲的头疼?”
“应该没什么大碍了,不过还是需要进一步休息调养。”李长庚解释道,这种病例他之前也遇到过不少,清楚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候,楼下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原来是勤务兵带着刘大夫赶来了。之所以耽误这么长时间,是因为刘大夫从司马刚山家出来后,又去了另一位首长家里。
所以等勤务兵在医务室扑了个空,偏偏今儿晚上还就他一个人值班,那个年代有没有手机、BP机啥的,小刘只能干等着,急的在门口直转磨磨。
好在时间不长,刘大夫就回来了,一听说司马参谋长的母亲又犯病了,立刻从医务室拿了一些急救药,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可是等他来到老太太的房间一看,跟他走到时候比,虽然病人看上去更显憔悴,但是老太太却正醒着,没有出现预想中的危重情形。
“参谋长,老人家她那里不舒服……”刘大夫一脸困惑的看着司马一家。
“刚才母亲昏迷过去了,多亏了这位李……李大夫出手相救,让母亲脱离了危险。”既然把大夫请来了,总得给人解释解释呀。
“哦,请问李大夫,您是用的什么治疗方法呢。”因为这位刘大夫知道,像这种中风短时间复发的,一般都非常凶险,能这么快让病人清醒过来,而且他还没有在房间里见到什么仪器设备,这让他很是吃惊。
“安宫牛黄丸和针灸。”李长庚坦然的回答道。
“中医呀!”刘大夫更吃惊了,因为在大部分人的眼中,中医是治个慢性病可能还行,对于这种火上房的急病,那还得看西医的,这位刘大夫也不例外。
李长庚微微一笑,“正是。”
“佩服,佩服。”刘大夫是发自内心的佩服。
“那里,关键是老人家的身体的底子好。”李长庚并没有贪功,反而还很谦虚。“刘大夫,老人家刚刚醒过来,身体还很虚弱,如果您方便的话,可以给她补一些液体。这样可能更有利于进一步恢复,您看呢?”
“您说的没错,我都带着呢。”边说着边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拿出输液器、输液瓶子,配好了药后,给老太太输上了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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