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崇年一听张正还在忙,一脸着急的说道,“没关系,没关系,你先去忙,我等你。”张正见魏崇年一副患得患失的样子,差点没乐出来,这老头儿太可爱了。
“没事,没事,刚刚已经忙完了。”
“你是说东西已经做好了!?”魏崇年一下子站了起来。
见魏崇年这么激动,张红军也看出点门道来了,看来这东西似乎对他挺重要,于是赶紧问道,“张正,你给魏老板做什么了?”
他是怕儿子闯祸,对方可不是一般人,是港岛的大老板,如今这种人在内地吃香的很,是各地争抢的财神爷,要是一不小心把人家得罪了,麻烦可就惹大了。
张正可不想让老爸知道自己的秘密,连忙说道,“也没什么,我给魏老做了个小东西,算是个纪念品吧。”说着他摊开手,一只暖黄色的玉凤凰,展现在了大家的眼前。
“魏老,这是我用玉石雕的,弄得不好,给您留个纪念吧。”说着张正走上前去,把玉凤凰交到了魏崇年的手里,魏崇年赶紧珍而重之地接了过来。刚要说话,却见张正正给他挤眉弄眼呢。
魏崇年是什么人物,什么场面没碰到过,张正这副表情,再联系到张红军和王兰的表现,魏崇年立刻就明白了个七七八八。本来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生生咽回去了。
他打量着手里的这只玉凤,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雕工虽然谈不上巧夺天工,但也算的上精致了,料子虽然不是顶级的,可也晶莹剔透润泽生光。最重要的是这些东西配在一起的时候,整块玉雕显示出了一种非同凡俗的魅力。
凤凰自不必说了,神采奕奕,灵动异常。最特殊是那几丛火焰,明暗流转,就像真的在燃烧一般。更为奇特的是,玉凤甫一入手,魏崇年就感到了一股热力,源源不断的输入到了自己的体内,不大的工夫额头竟然渗出了一层毛毛汗。
魏崇年不知道,张正已经在玉雕中,打入了一道火阳符,所以,玉雕无时无刻不在向外释放着火阳之力。像魏崇年这样阳气充足的人戴久了,出汗上火是必然的,因为这东西就不是为他准备的。
自打张正了解到诸葛欣的病情时,他心里就有了一个初步的判断,像她这种极度怕冷的人,一定是本身的阳气受到了戕害,从而导致身体阴阳失衡。治本的办法自然是疏通经脉,扶助阳气的生发,阳气充足了,人自然就不怕冷了。
可问题是,张正根本见不到诸葛欣本人,自然也就无法为她打通瘀阻的经脉。无奈之下,这才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想通过外界的力量,来抑制她体内的阴气,从而达到平衡阴阳的效果。
这个挂件让魏崇年一时爱不释手,不经意间头上的汗也越来越多,后来竟不停的擦起来,张正见了也不好直说。他找来一个小盒子,让魏崇年把玉雕放进了盒子里,这才低声说道“给夫人的,别人不可长时间接触,否则容易阴阳失调。”
听张正这么一说,魏崇年这才恍然大悟,忙珍而重之的把盒子收了起来,一般情况下,别人送他东西,他都会交给令敏之,可这次他没有,而是放在了自己衣兜里。
收好了东西,魏崇年这才意识到,自己一心想着来拿东西,却一份礼物都没带,就这样把东西拿走了,也有点太失礼了。不过好在他见过的世面也多,心思稍微一动便有了主意。
“张先生,这次老朽在青龙头犯病,多亏了您儿子,否则你就见不到老朽了。为了表达谢意,老朽今晚在天南宾馆略备薄宴,还望张先生一家能赏光。”说完,魏崇年不露声色地给令敏之使了一个眼色。
令敏之先愣了一下,心说老板之前没说要请客呀。不过下一秒,他就明白了老板的意思,悄悄起身离开了。
张红军一听,这哪儿行啊,人家都到家里来了,怎么还能到外面去吃呢,连忙说道,“不用,不用,您大老远来了,咱在家吃算了,一会儿让王兰给你做几个拿手菜,咱们好好喝几杯。”
王兰也过来劝道,咱就在家里吃得了。
对张家的真诚,让魏崇年也挺感动,不过还是坚持道,“筵席已经备好了,不去也就浪费了,我看这样吧,这次我们在天南宾馆吃,等下次我再来品尝张太的厨艺如何?”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张红军夫妇也不好再坚持了,而且通过刚才的交谈,他们觉得魏崇年这个人知书达理、和蔼可亲,没有一点大老板的架子,也就有了进一步深交的意愿。
张正自然也不会拒绝,他还等着魏老头给钱呢,不去怎么行。
随即,大家收拾了一番,就出了家门。
此时的家属院儿里,正热闹着呢。起因就是魏崇年的座驾,这是一辆加长版的大林肯,三开门的。那个年代汽车本就不多,好车更少,就连县委书记屁股底下坐的还都是212呢。
像这种车,也只在港台电影里能看到,所以它一出现,就吸引了院里大人小孩的目光,大家纷纷围拢过来,议论纷纷,更有那忍不住的,不时偷偷在车上摸两把。
司机老张是本地人,他早已经习惯了别人的围观,可现在有人上手了,忙从车上下来了,“唉,我说你看就看,可别动手动脚的,弄花了你赔不起,我也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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