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从一口箱子里取出了几张黄色符纸,又从一个小袋子里取出一撮红红的粉末,倒进一个小碟子里。李长庚又把一些桐油倒进碟子,用一根木棍调了起来。功夫不大,一碟艳丽润泽的红色颜料就配好了。
李长庚又让张正找来一支毛笔,蘸上颜料后就在黄纸上写画起来。张正见师傅画的这些线条很奇怪,其中还夹杂着一些符号和汉字,不一会儿的功夫,符就画好了,黄表纸加上艳丽的红字,看上去十分醒目。
待墨迹一干,李长庚就把画好的符折了起来,交给了老乡,“晚上睡觉的时候,把它放在孩子枕下就没事儿了。”
“真的,多谢道长了!”老乡不知如何表达谢意,只是不停的点头哈腰。李长庚示意他不必如此,并亲自把他们送了出去。
送完老乡,张正迫不及待地拿起毛笔,也在纸上画了起来。
李长庚见状问道,“徒儿,你在干什么?”
“师傅,我在学您画符呀。”
李长庚走进一看,这哪里是什么符,简直就是虫子爬,赶紧制止道,“行了,别玩了,画符哪有那么简单,等有机会为师再教你。”说着就把一应的器具都收了起来。
张正还是不甘心,“师傅您刚才画的什么符啊,它真能治病吗?”
“当然,为师刚才画的是小儿夜啼符,是专治小孩夜哭的。”
“哦,原来符这么厉害啊。”张正一时有些神往起来。
“这算什么,符文乃天地灵文,蕴含着天地的秘密,大者可以保镇国祚、安镇岳渎,小者可以驱邪治病、攘灾祈福、求财升官。可以召神遣将、可以济度幽冥,用途广泛着呢。”李长庚一口气,说出了符文的众多用途。
听的张正都傻了,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师傅,这些您都能教我吗?”
“呵呵,为师倒是想啊,可我会的也不多,只不过是几道微末的小符罢了,别的都失传了。”
“啊,怎么又是这样啊。”张正又是一阵郁闷,心说怎么一碰到精彩内容就失传呢,太令人扫兴了。
李长庚见徒弟的兴致受到了打击,就转移了话题,“你不是去北山了,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果然他这么一问,张正立马就精神了起来,把自己在暗河里的经历简略说了一遍。当听说张正服下一枚玉果,身体发生的变化时,老道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他仔细地盯着张正端详了老半天,张正欣长的身形,婴儿般的肌肤,也证实刚才的一番话。老道顾不上讲话,又拉过张正的一只手臂,用手指扣住脉门,把起脉来。
把着把着,李长庚的的表情越来越愕然,嘴里自言自语喃喃说道。“难道,这……都是真的!”
师傅如此严峻的表情,把张正看的心里只打鼓,寻思着难道是自己瞎吃东西,落下毛病了,可自己也没什么不适感觉呀。他见师傅也不说话,在那里发愣,实在等不及了,才怯怯问道“师傅,后果很严重吗?”
听徒弟这么一问,李长庚回过神儿来,他见张正一脸的忐忑,先是一愣,继而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搞的张正更不知所以了,心说我长的很好笑吗?
李长庚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徒儿,后果不是很严重,而是很好,出奇的好!你交大运了。”
其实,刚才一听张正的描述,李长庚心里就冒出一个想法,只是这个想法太过离奇,近乎与传说。一时之间,他自己也不敢相信,只好给张正把脉,亲自检验一番。
结果这一把脉不要紧,李长庚发现张正体内气血充足,五脏六腑调,十二正经、奇经八脉运行健旺,浑身上下绝无一丝不妥,一片生机盎然。
这竟然就是传说中的伐毛洗髓啊!
“徒弟,你走大运了,你刚才说的玉果为师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绝对是天地间一等一的灵物,你服下它之后,身体已经发生了本质的变化,也就是修行人所说的伐毛洗髓。”说道这里,李长庚一脸的兴奋,早已有些昏黄的老眼,也闪烁起了明亮的光芒。
“伐毛洗髓?”这个词张正还是第一次听到。
见徒弟一脸的不解,李长庚说道,“所谓的伐毛洗髓,就是通过外力或者内力,把人体内的长期沉积杂质给逼出来,使人体达到一种无尘无垢的状态。到了这一层次,人体再也不受污染,更不会得病,各器官经脉运行健旺,人往往能尽其天年而不衰。”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