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庚见张正的两只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自己手里的宝剑,不由的微微一笑,“这是水痕,吹毛可断,锋利无比,当年江湖上也算一把名剑了,为师我年轻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得到的。因为你年纪太小,怕伤到你,一直没让你见识,今天就让你开开眼。”
一边说着,他弯腰从死狼身上楸下几根狼毛,用嘴一吹。狼毛飘飘呼呼飞了出去,其中有两根碰到了剑刃上,悄无声息的就被斩为了两截,水痕的锋利由此可见一般。
见张正都看傻了,赶上李长庚今天也高兴,对张正说道,“来,给我的老朋友打个招呼。”说着,李长庚就把水痕递给了张正。
张正赶紧接了过来,仔细打量起这把神兵来,剑入手并不太重,剑刃也不厚,一抖腕子,剑身突突直颤。而在淡蓝色的剑身上,依稀可以看出拇指大小的两个篆字——水痕。
张正一时好奇心大炽,拿剑往一只狼身上划起来,哪知道,竟然毫不费力。平时看起来坚韧的狼皮,脆弱的就像一张纸,任由张正挥洒,看张正玩儿的高兴,老道也不阻止,毕竟还是个孩子嘛,转头思索起怎么对付这条蛇来。
当然张正也没有乱划,那样的话,这张狼皮就废了。他长期在飞云山生活,怎么剥皮还是知道,顷刻间,狼的四肢就他划开,这么爽利的剥皮体验,他还是第一遇到。
张正玩到兴头上,抓着剑的手一用力。突然间,他觉得手中的剑好像被什么东西触动了,而这种触动也引发了自己身体的共鸣,剑身上的两个篆字,突然间亮了一下,只是这个过程太快,不等张正把握到,就再也找寻不见。
张正一下子愣住了,因为刚才那个感觉太熟悉了,不是别的,分明就是灵气嘛!莫非这把剑……想到这里,张正一下子兴奋了起来。不过,他不想师傅窥到自己的秘密,就对李长庚说,“师傅我到树底下,把背篓拿过来。”说完也不等李长庚同意,拎着水痕,一阵风地往大树跑去了。
李长庚也只好无奈地摇摇头,继续琢磨起怎么剥蛇皮来。
来到树下后,李长庚的视线已经被茂密草木遮挡住了,为稳妥起见,张正又仔细查看了一番,确定左右无人,这才把目光转向了手中的水痕。慢慢的,他尝试着控制体内的灵气,经由右手的劳宫穴,往剑身内注入。
果然,随着灵气的进入,水痕起了反应有,剑身越来越亮,颜色也越来越深,最终由淡蓝变成了深蓝,好似湛蓝的天空。于此同时,剑身上水痕两个字也变得越来越清晰,仿佛都活过来一般。
这个变化更加刺激了张正,他进一步加大了灵气输入。突然间,嗤的一声轻响,剑身上竟然生出了白色的毫光,这些毫光均匀的附着在剑的表面,仿佛一瞬间把整把剑被放大了一号,尤其是剑尖,竟然比平时长出了一寸有余。
张正心中大奇,拿剑往旁边的一棵小树砍去,唰,剑身还未接触到树干,只是那道毫光一扫,就把鸭蛋粗细小树给腰斩了,再看断面,平滑如镜,仿佛打磨过的一般,更为奇特的是,断面上还有一道道的花纹晕染开来,乍一看很像水面的波纹。莫非,这就是水痕一名的来历?
为了进一步测试毫光到底有多锋利,张正用剑尖往脚下的一块石头上划去,他怕损坏宝剑,就没敢用劲。没想到,刺啦一声轻响过后,石头竟然真的被切开了,整个过程轻松的仿佛切豆腐一般,断面依旧光滑异常。
哈哈,看来这把剑是个宝贝啊,只是一般人只看到了剑身本身的锋利,却不知道真正的用途,这对这把宝剑来说,也算是明珠投暗了。
人们都说宝剑赠英雄,鲜花配美人。那只是美好的愿望罢了,现实中哪来那么多的美满。
又把玩了一会儿水痕剑,张正怕师傅等急了,这才意犹未尽地回到了李长庚身边。
见张正回来了,李长庚要过水痕,打算剥蛇皮了,因为蛇皮十分坚韧,也算是天地间的难得之物,他打算尽可能保持蛇皮的完整性,从蛇头开始把整张皮剥下来。
李长庚手握水痕,在蛇头上选好位置,就开始划了起来,一次,两次,三次一连划了十几次,可蛇皮上连条印子都没留下。无奈之下,李长庚手上的劲道只得加大,可又划了十来次,还是没有丝毫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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