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顶的经验是对人体全面了解的一种神奇经验,不精细全面的把握人体状况谁敢乱灌?
这种经验,也可以说这种认识是相当神妙的,如同一个医者,能够察知体内有什么隐患,并能知道种种排除的方法,这对方堃来说是很难得的一种经验,让他自己去积攒可能要费几十年功夫。
而且母尊传授过来的经验,那可不是几十年的研究,而是几万年的积累,绝对的经多见广,太多的体质或千奇百怪的经脉骨骼,她都见过、认识,并知道怎么改造。
现在,方堃不用靠秋之惠,都可以替别人灌顶提升境界了,无非是耗费他一些元气而已。
而他恢复或修练元气的速度也是别人不能相比的,他和秋之惠折腾一次,就能把巨大的消耗补回来,还有精益呢,世度阴阳尊法是阴阳秘奥这类功法中的至尊法,无出其右,冠绝寰宇。
金刚花媚秘法和世度阴阳尊法相比,就象小孩子玩的东西,只是搁在这个末法时代还能算厉害的修练功法,真正要是放到修行的世界,那本功法秘芨肯定是街摊儿货。
现在孙倩修练花媚体秘法不过是想和方堃的金刚体配合,因为这套功法是互相配合才出效果的,金刚属阳,花媚属阴,两者相合才形成了阴阳秘奥,分开的话只是修成了两种较特殊的体质而已,实际上,修练者的修为越深,互相配合出的效果就越强,反之则弱。
此时的方堃已经成就了金刚体,所以有花媚体和他一起用世度阴阳尊法修练,那就精进的更快,好比火上浇油的那种感觉,所以孙倩才非要修成花媚体。
可以说金刚花媚体也是一个作弊器,比如单纯只用世度阴阳尊法修练,进度是一,但双方正好拥有金刚和花媚体,再用世度阴阳尊法修练,进度就是二,甚至是三,它会翻倍。
这一趟破邪居之行,方堃的收获巨大,母尊的灌顶经验,那堪称绝世之瑰宝。
换过是其它人,就未必肯把这种自己修练无数的经验灌授给别人,因为这东西太珍贵了。
不过对于秋之惠来说,这都不算什么,主要方堃现在是她的男人,她也乐意给予他很多东西。
悟真悟虚基本上是方堃这边的最后两个要做准备的了,现在也都搞定了,似乎可以去京城的异武学院报道了,经过那边的安排,就能前往神秘而令人向往的未来城堡
一想到要走,方堃心里又浮现出父母,心中也有难舍之情,但好男儿志在天下,总是要飞的。
也许,走之前要给父母也洗淬一下体质,排除他们身体上的隐患,让他们拥有长命百岁的坚实基础,这大该是方堃最后能做的一件事,甚至其它的或钱之类的,父母是不会缺。
破邪居的房产,可以交给四叔方敬天打理,也可以过到他的名下,把秋之惠和萧芮的钱给她们补上就可以了,她们可以把钱留给她们的家人,无论是秋之惠或萧芮,她们都要去未来城堡。
想到这些,方堃给四叔打了电话,让四叔出钱接了破邪居,他想继续经营就从紫霞山道场再请一位道长下来坐镇,不想经营可以盘给别人。
方敬天爽快的答应了,他手里有的是钱,身家数十亿,根本不差这点小钱。
“方堃,破邪居的事,交给四叔处理吧,我把两千万给你过帐。”
“不用这么多,我这里还要近千万,你给百万就可以,把产权过你名下去,我要走,拿钱也没任何用处,去未来城堡之前,我会把钱全部打入叔你的帐户,将来或许我爸妈有用钱的地方,你再给他们拿,毕竟他们现在都在职,个人帐户上钱太多也不好。”
“嗯,叔知道这些,对了,方堃,孩子的事你看”
“叔,这事要去京城解决,梅氏他们都在京城,铂金堡梅元生名下的股权,我估摸着也要处理的,他肯定跑不了,我现在有把握叫他乖乖妥协,过两天我们一起回京,我还得给你和爷爷奶奶调理一下身子,你侄子现在很厉害,至少有了叫你们长命百岁的能力。”
“哈哈,你这小子,越来越厉害了,成,什么时候回京,你给叔来个电话。”
“嗯,就这几天吧,我还得管一管我舅舅他们那边,不然我老妈那里我也交代不了呀。”
“那是,必须的,需要钱你和四叔说,几亿几亿也给调出来。”
四叔这气魄,不愧是方家财团的核心之一。
这晚,方堃通知父母早一些回家,他要安排一些事。
其实自从知道一双儿女都要走,方敬堂和妻子苏裳就心神不属了,连工作都上不了心,走神。
方堃回到家,二话不说,给父母双双灌顶洗涤身体,结果,父母两个人,当时就年轻了十岁似的,什么皱纹之类的都找不见了,父亲有的一些华发都根根化灰找不见了。
尤其母亲苏裳,年轻的好象二十七的少妇,他又把老妈的那条帝绿链要过来,重新加持了元气还不算,将银雷诛邪法阵打入进去,只要母亲遭遇什么危险,便会引发银雷诛邪的护身。
“爸,这两天我掏一件东西,给你做成护身符,你贴身佩戴就好。”
他就好象安顿后事似的,弄的家里气氛很是戚戚焉。
老妈苏裳始终默默含着眼泪,她怕一开口先哭了呢。
方堃拉住母亲的手,“妈,明天我还你去看看姥爷他们,舅舅他们也可以叫到一起,我给他们解决一下身体上的隐患,我要你们都长命百岁,等着我和姐姐回来。”
说这话时,姐姐方婧倒在母亲怀里嘤嘤而泣。
老妈的眼泪也就下来了,父亲两个眼睛也红着,但狠狠忍着不叫眼泪流出来。
老命苏裳忽然想起了什么,“儿子,很早以前,妈给你爷买过一个玉戒,你说能加持吗?”
“没有问题,老妈,你去拿来,我弄一下。”
老妈很快就进卧房找出一个翠玉戒指,也不是太值钱的东西,是当年结婚时,姥爷家陪嫁品之一,好象也是祖传的物件之一,东西不贵,但存在的意义大一些。
方堃用了几分钟时间,把它改造加持,叮嘱父亲戴上,任何时候也不要卸下来,父亲点头。
次日,苏裳没有上班,领着一双儿女去看了父亲,同时打电话让方堃舅舅们也回父亲家相见。
本来老妈就是中陵的老家,所以姥爷退下来后就回了中陵,舅舅们大部分在中陵。
三个舅舅还有一个姨姨,老妈兄妹一共五个人,姥姥早年病逝,现在就剩下姥爷一个人了。
其实姥爷老苏在京工作三四十年,退了回到中陵养老,也算落叶归根。
而姥爷的年龄也近十,身体自然会有一些病,各脏器功能也哀减的厉害,经常吃药住院什么的,每周末老妈也要来看老父亲,陪着住一两天,以敬孝道吧。
三个舅舅也有俩是体制内的,但是官不太大,而老舅苏辽靠着一些人脉做生意,发展的也不错,身家都上亿了,前一阵子,老舅媳妇杜月莲因为她堂兄升职的事想找方堃爸帮忙,大该没弄成,似乎有点意见,这天便没有来见方堃和老妈他们。
但是大舅两口子、二舅两口子都来了,老舅就是自己一个人。
方堃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拉着他们的手,说了一些话,其实把一道元气储进他们体内,这道元气会随着血液流动洗涤他们的身体,排除他们的隐患,但不象灌顶那么明显和直接。
姥爷就是直接灌顶调理了,因为姥爷的身子很差劲,按正常情况看,方堃觉得一两年就大限。
在路上,就和老妈说好,不和这边人说自己跟姐姐走的事,以后老妈慢慢和他们解释,结果三个舅舅觉得怪怪的,不过中午还是吃了顿饭,下午方堃才陪老妈、姐姐离开姥爷家。
回去的路上,方堃对母亲说,“姥爷的身体很差,我直接灌顶,再活个十几年没一点问题的,一百岁不好说,因为调理的有些迟了,但是九十五六肯定有保障,舅舅他们,我给他们体内寄了一道元气,会慢慢调理他们身体,可祛百病千邪,长命也不是问题,老妈你放心好了。”
苏裳紧紧拉着儿子和女儿的手,只是点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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