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沫立马作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清亮澄澈的眼睛里此时竟蓦地泛起了泪花,这委屈十足的样子,倒是和那个娇生惯养的二小姐学了个十分像。
尽管看起来像是被冤枉了,还楚心沫还是强忍着眼泪,略带着些哭腔地说道:“爸爸,我确实是无意间认出了这封是原家的邀请函,才对心涵这么说的,但我真的没有动过这其中任何一封,真的,我一碰都没有碰过一下。”
“关于这一点,您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陈伯,也可以去调这边的监控。陈伯是可以为我证明的,当时我虽然是和陈伯一起进来的,但是之前邀请函一直拿在陈伯手上,我也没有去看,而且陈伯将邀请函放在您的位置上之后就离开了。而我从进来之后便一直坐在位置上,期间更是从来没有走动过,又怎么会提前看到这上面的内容呢。”
楚世恒听对方说的十分有理有据,条理也清晰,一时竟无言以对,虽说他现在可以找管家过来当面对质,或者直接将人将监控调出来查明真相,但他要是真的这么做了,这种明显缺乏信任的举动伤了楚心沫的心事小,以后再开口想要从对方手里拿回那些股权,那可真的是没皮没脸。
“咳咳咳。”楚世恒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了几声,差点便将把陈伯叫过来的话说了出来。
楚世恒意味深长地看了楚心沫一眼,那双柔和温良的眼睛,陡然变得犀利起来,犹如能映照出万物的X光线,像是要把对方从内而外看个明白,探个究竟。
可楚世恒这台机器似乎有些老话,‘照’了半天,除了看到一个依旧温顺、纯良,甚至还有些胆小懦弱的少女之外,哪里能看到对方怀揣着半点心机。
“哎,”楚世恒暂且放下了心中对楚心沫的疑虑,只是朝对方无奈地挥了挥手,说道,“你自己看吧。”
楚心沫听了,看了看一脸无话可说的的楚世恒,又看了看满脸怒意的楚心涵,这才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将那份能让那两人都反应十分剧烈的邀请函拿了过来。
可是等邀请函打开的那一刻,楚心沫一向从容不迫的脸上也微微露出了一丝裂痕,刚才那股不详的预感还真不是凭空。
只见那邀请函里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写着,亲爱的楚心沫小姐,为了感谢昨晚心沫小姐的“慷慨援手”,特此邀请心沫小姐参加今晚的晚餐,也以此来尽下地主之谊,还望心沫小姐赏脸,不胜荣幸--柏行留。
而且说得这么虚伪做作也就算了,这些字竟然还是手写的,这洋洋洒洒的一行字直刺的楚心沫眼睛疼,不想再多看一眼了。
楚心沫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她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十分微妙,似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下连楚心沫都觉得头大了。
难怪刚刚那对父女看完之后脸色变得这么难看,那么古怪,就算是楚心沫这个经历过那么多大起大落的人,看了也只觉得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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