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秦恣紧张的问道,这个时候脑袋还晕乎乎的,但对陆倾乔来看医生这件事本能的敏感。
“没有,是约医生做个检查。”陆倾乔说。
实际上刚刚听了老先生和啊愧提到秦恣那些过往的时候,虽然极力让自己平心静气,但她的心口就闷得不行,离开病房之后干呕了一会儿,但顾医生检查后已经说明情况,主要还是让她注意休息。
“那……那是不是不能站太久,要坐着吗?这椅子太硬了不行,我抱你吧。”秦恣紧张兮兮的说。
“没那么娇贵,不用,我晚餐没吃多少,有点饿了,我们和爷爷打个招呼,然后去吃东西。”陆倾乔看他想碰自己又无从下手的怕碰碎了的模样,好笑道。
虽然陆倾乔说了没事,但秦恣还是紧张得很,好像周围一切都能一不小心让她受伤,进电梯要护着她,见着迎面有人走来就把她护在另一边,出门的时候要用手臂护着……
陆倾乔好笑得不行,但却任由他这神经兮兮的模样,因为她知道,他这是还没彻底缓过神来。
回到老先生的病房。
看到老先生的时候,秦恣的情绪很明显的一怔,随即表情有些不太好,陆倾乔也意识到是因为什么,不动声色的捏了捏他的手。
即便秦恣表情不好,但陆倾乔坐下的时候,他还特意检查了一下椅子,给她从沙发上弄了个靠枕垫着。
他这反常的举动很难不让人怀疑。
“倾乔,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老先生问道。
“没有,您老不必担心,我和秦恣来和您说一声我们要先走了,您明天出院我们可能不能过来,接下来针对牧尼柯家族的计划要紧密跟上,等事情差不多了,我再去看您。”陆倾乔说,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告诉老先生自己怀孕的消息。
秦恣知道陆倾乔的想法,所以没有出声。
和老先生道别之后两人就离开了。
但老先生显然不相信陆倾乔说的没有不舒服。
秦恣那紧张的眼神和小心的举动都表明了事情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