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成小姐早就说过沪海宁做事分毫不差的,多少间房都要算清楚,多一套少一套都不是沪海宁……
现在这占地几十亩的工业区怎么会不搞清楚呢。
亲热归亲热,情动时分柔似火,完事以后别想躲。
有没有股份并不重要,也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这么大的产业如果不能一条心,那就失去了家族的意义。
转头居然约了陆曦去粤州找焦漪见面,顺便把经常在粤州的白莲婷也叫上帮腔。
拜托中森姐姐和坂井妹妹照顾下相公。
荆小强问就是老爷你不要管,你尽管去做那些跟历史车轮方向有关的事情,这种小事情我们女人家自己去安排。
杜若兰趁着罗莉去南方下剧组了,乐滋滋接收,还知会了汪老师,白天他在城里你多“照料”下,别老让他去跟鬼子姐姐唱歌。
无缝衔接了等于是。
荆小强大无语,他为了表示撇清,连焦漪的私人电话都没有,总不能腆着脸要下属联系上人家说你不要听她们安排你当小老婆的事情。
还是白莲婷得空打电话过来嘲讽他:“呵,她居然敢当着我们仨说想你,还很想你!”
荆小强居然有种隔白谈焦的奇异恋爱体验:“别把她这种演员的话当真,不过她之前确实尽遇见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儿,可能有什么错觉。”
白莲婷哼哼:“对,我也这么说,我说你介是在演艺圈吃狗屎,天天吃狗屎吃习惯了,然后看见你这口鸡屎居然觉得味儿不错,我拜托你,吃口饭吧,这世上还有很多肉啊菜的,你这么漂亮,有的是大鱼大肉可以吃,吃口饭就好了,别紧着鸡屎吧。”
光是听这单口相声,后来焦漪说她都差点又去地上打滚。
不是撒泼,是笑得不行。
荆小强觉得小白打比方的能力真强:“姐介,我叫您姐介好嘛,哈哈哈哈,您说得太对了,但能不能下次不要动不动就自爆三千。”
白莲婷恨铁不成钢:“介尼玛成小姐居然叫我别打岔,说再这么着下回不叫我谈事情了,她介脑瓜子是嘛…………”
这个嘛要拖得特别特别特别长,才能把小白姐不服从小老妹的心气儿显现出来。
荆小强搞团结:“书读多了是这样,我们也不要歧视研究生……”
白莲婷只能欢快的鄙视他:“姓荆的,得亏我是刀子嘴,不然都捅不破你这厚脸皮,嘛时候回平京哪,院子都要生霉了!”
荆小强顿时觉得北方宜居,找个理由飞过去跟各方汇报交流工作。
白莲婷也赶紧撤离南方旅游团,她们四个成天到各种工业区、产业园转悠,于是她能跟这仨对话的内容就是“耻骂豪”“骂豪耻”“豪耻馍”“豪马骑”,这不是浪费时间和生命嘛,不如回来造娃。
其实荆小强呆在沪海这些天,依旧白天产业园、电子大厦、戏剧音乐学院,晚上雷打不动的歌舞中心上台表演。
早就让平京这边的观众眼热了。
荆小强刚在军艺这边露面,就让曲老拉着去上台。
他也不含湖,现在动不动下部队演出可能太敏感了不合适,人民的舞台那就太喜欢了。
照例又是那种单口相声夹杂一连串歌曲演唱的模式。
让观众们的眼泪,一会儿是笑出来的,一会儿又感动盈眶。
譬如他上台就会用自己的名字开涮:“荆小强,我爹妈当年给我取这个名字的时候,肯定没想过现在大家提到小强,就是蟑螂……”
大家先简单笑一下,有着名歌星上台这么说自己的嘛?
又或者:“我现在每年有半数的时间都在国外演出嘛,当然也有外国名儿,罗伯特,居然有人问我为什么,我总不能叫英文的蟑螂吧……”
台下本来严肃景仰的观众们肯定都会绷不住哈哈大笑。
极少数表情肌比较强的官方观众,也能介乎于绷和绷不住之间的叠加状态,最后抛开领导包袱、职务包袱跟着笑不停。
而且每天都不同:“我们在国外演出几乎每天都住不同的酒店嘛,有时候我打开房间门会惊叹,哟,易吃标特否,这么漂亮的房间呀,但怎么墙上有个黑洞呢,凑近一看,介是嘛,居然有这么大的蟑螂!你是来见亲戚的吗?!”
看他那种实际上很西化的夸张动态表情,观众都得笑疯了。
总之在荆小强身上看不到半点阴霾怨怼,只有自信的拿自己开涮,却又在嘻嘻哈哈中唱起《渔光曲、《当你老了、《这世界那么多人这些打动人心的经典歌曲。
气氛不可能不好到爆。
白莲婷天天躲在后台角落,用小迷妹的眼神心态沉醉。
反正荆小强跟乐团共同演绎全场,不用费心后台更换背景啥的,于是每天都有几十张广告公司、《音乐报社的内部工作证可以让大家挤在后台,大家无论男女都是这种表情,她也就不掩饰了。
完场才混在安保、助理中间,开了小夏利跟在六七辆车里,出剧院时候稍微停顿遮挡下,就把荆小强换到后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