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立刻宽慰道:“母后若是忙不过来,尽管让太子妃去帮忙。”
楚珵则问:“德妃娘娘病了?”
皇后抬眼看他,“病了,病了也不安分,整天要拿忠勤伯府那孩子顶罪。”
“顶什么罪?”楚珵觉得
奇怪。
“她非说是忠勤伯府的孩子把永顺侯府那丫头推入河中的。”皇后头痛的摇头,“那孩子一向是直爽的性格,怎么会做这种事?忠勤伯夫人也求到我面前,真是”
楚珵扭动手腕,直愣愣的问:“忠勤伯府的谁?王姝媛?”
“是啊,你们小时候还见过几面。”
楚珵目光渐寒,王姝媛那人,一向心狠手辣,她当年能对他下药,现在当然也有可能推玖儿下水。
“德妃娘娘既然这样说,必然有她的理由。”楚珵说。
“有理由?”皇后不屑道:“她的理由就是齐家小姐看到了,齐家小姐是谁?是她外甥女,她们是一家人,说的话不能作为证据。”
楚珵听着皇后的话,第一次觉得,母后或许没有他想象中那么聪明。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皇后道:“退一万步说,就算是她不小心推了永顺侯家的丫头,那她也不知道那桥朽如此严重,说到底这是一场意外。
再者说,现在永顺侯府那孩子还没找到,是生是死都两说,怎么去定别人的罪?”
楚珵难以置信的看着皇后,“母后说这话,是根本就不了解王姝媛这个人。”
他说完就要出去,还没迈出几步,就又被侍卫们拦住。
“你站住!别忘了刚才解开你的条件什么?”
“母后放心,我不去河边。”楚珵道:“我去找齐心优,问问当时到底怎么回事。”
京城郊外大营。
颜晋文心神不宁的坐着,他这几天,一个好觉都没睡过。
他派人在河边的村里找遍了,可还是没有找到金玖的踪迹。
这人能到哪里去?
原本他猜测,会不会是玖儿不愿嫁入皇室,所以自己藏起来了。
可他也看到了,这些天梅山别院的护院,一个个找的比他还积极,那赵家父子更是一日不歇的轮流待在河边。
他知道他想差了。
玖儿是真的失踪了,且生死不明。
她这一丢,真叫他良心难安,整晚整晚的想着那天的对话。
每一句都是她对他的质问。
就算好不容易睡过去,也会很快惊醒。
“将军,永顺侯府世子在营外,他想见您。”
颜晋文按了按眉心,“我这就过去。”
军事重地,非有公职在身不得入内,金彦即便是权贵之后,也没资格进去。
他见颜晋文走来,立刻迎了上去,“舅舅,您去过忠勤伯府吗?”
“你想做什么?让我去替你吵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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