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了一地......
苏晚卿震惊的抬眸,那眸子瞪的很大,心里害怕极了。
这少年好生可怕,比为非作歹的魔族还要令人恐惧!
生剥皮,该是有多狠心?
狗狗的都能剥,那......人的呢?
卿卿惊慌的往后退了一步,抱着兔子的手越发紧了,“你如此造杀孽,会被黑白衣服的爷爷抓走的!妈妈说卿卿皮嫩,还在长肉,所以你不能剥卿卿的皮,不好剥的。”
她害怕的看了少年一眼,见他不曾答话,声音染上了哭腔,“我真的不好剥,真的不好剥......”
少年一本正经的,“那我问你一个问题,若你回答正确,我就放过你。”
苏晚卿听见自己有救了,头如捣蒜,直点头。
少年轻咳一声,缓缓站了起来。
四周的保镖们听见自家爷要说重大事件,纷纷洗耳恭听了。
傅爷是做大事的人,问的问题必然也是不同凡响的,说不定是极其隐晦的暗语呢。
哪知下一刻——
“我和你到底谁更丑?”
谁更丑?
谁更丑?!
保镖们身体瞬间僵硬,不可置信的目光齐齐看向少年。
这像是能傅爷能问出来的话?
傅爷竟要跟一个六岁的少女比谁更丑!
这简直是惊天大秘闻,骇人听闻!
苏晚卿也愣住了,有些纠结,小心翼翼的问,“那我是该为了哄你高兴,还是该说实话呀?”
少年总感觉不对劲,眯眼,“说实话。”
“你只比卿卿丑一点点。”苏晚卿拿出手,大拇指和食指形成椭圆,中间留了极小的缝隙,“就一点点,真的。”
少年脸直接黑了。
见气氛不对,苏晚卿立刻又缩小了一点缝隙,“那再少一点再少一点,不能再少了,不然你就和我一样了!”
小丫头歪着头,可可爱爱的,一脸真诚。
众保镖捂眼不敢再看了。
以往与傅爷作对的人,不是被挖了眼睛扔到边境自生自灭,就是被折磨的生不如死,更别说这小丫头还擅闯院子。
罪加一等!
说不定啊,会直接被傅爷一脚踹在地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小丫头虽不及别的孩童长得可爱,也有点自恋,还有点不怕死,但好歹也是敢直面死亡的勇士,实在是可惜了。
众人等了半响。
咦,怎么没小丫头痛哭的声音?
刚睁眼,就听自家爷开口了。
“呵。”
少年被气笑了,阴狠道,“你可真行。”
保镖们:“????”
就这?
就这?
眼睛都捂好了,就给他们看这些?
苏晚卿偷偷瞥了眼站在她身前的少年,嘀咕道,“不是你让我说实话嘛,说实话还不高兴,真难伺候。”
听得一清二楚的傅青州:“???”
他气得摆手,“从哪来给我回哪去。”
说完,气得转身离开。
助理傅安正巧抱着报纸下楼,有些分不清情况,“爷不是要看报纸赏夕阳落日吗?”
傅青州脸色更黑了,“没有夕阳,坐着发冷!”
傅安扭头看了眼天边。
此刻天畔正被紫色的落日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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