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礼揽着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又长又软。
他们同床共枕时,经常压在她长发,她皱着眉头,疼得捶他,还说要剪了。
他说:“我喜欢你长发。”
因为这句话,晚和早起床前经常磕磕碰碰,她还是把长发留下了。
贺礼低头,吻了吻她头发:“把药吃了,我看着你吃,吃完我回去了。”
“抱一会儿。”
贺礼揉着她脑袋,语气温柔:“累了,明天还有事。”
许愿乖乖松开他:“那你回去好好休息,你最近看着都憔悴了。”
“我看着你把药吃了,我就回去。”
许愿转身去放水,在他目光下把药吃了。
贺礼起身:“我回去了。”
许愿“嗯”了一声,语气有点闷。
贺礼的手刚放在门把手,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好像要失去她似的。
他收回搭在门把的的手,倏地转身,许愿措手不及,被抵在墙壁。
他的呼吸重,带着酒味儿,全弥漫在她嘴里,许愿呼吸慢慢急了起来,只觉得他胸口温度炽热,吻的压抑。
他揽着她腰的力气很大,仿佛要把她揉成身体里。
许愿身子渐渐发软,依偎在他怀里。
贺礼弯身把她抱起来放在床,在她眉心落了一吻:“睡吧。”
他的声音低低的,许愿慢慢闭眼睛,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一早。
匆忙洗漱去学校,课间听到班里几个女生在讨论宋勉,好像是在说最近热度很高的那个音乐节目,宋勉做导师。
许愿猛然想起了什么,拿着手机去了厕所,给贺礼发短信。
那时,贺礼跟着送水工进了高档小区,意外的看到谭雅玲姐弟,嫁给了贺治华全家人都过好日子,花着贺治华的钱,给家人安排在了高档小区。
身的连衣裙,手里的包,脚踩的鞋,从头到脚差不多六位数。
贺礼盯着女人,捻灭了烟头,身后有人叫他:“来,小伙子搭把手。”
贺礼起身,走了过去。
跟着送水工处理完事,贺礼找了一个去厕所的理由,找到了13号楼,了第九层,走到603敲门。
刚抬手就闻到了烧焦的味道,门缝里,有一阵一阵的黑烟往外冒。
贺礼皱眉,用力拍打房门,没人应。
看了一眼灭火箱,从里面拿出了灭火器,直接用力砸门,一脚踹来,冲了出去。
烟从卧房冒出来,隐隐能听到里面燃烧的动静。门被反锁,里面的人应该昏迷了,贺礼皱眉,用灭火器用力砸了几下门,门锁松动。
这火刚起,原因不明,窗帘被烧得还剩一半,已经蔓延到了床,床还躺着一个女人,安静的一动不动,贺礼用灭火器喷着火点,一瓶灭火器用完了火还在。
贺礼沉着脸,把秦月怡从屋里抱到了沙发,一边打电话,一边去厨房接水。
来来回回从厨房接水去泼火,如此反复不知道多少趟,这火才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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