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还真是发烧了,大伙看,都烧抽了?怎么这许大妈还说好了呢?各位大爷,快手吧。救人要紧……”
说着,何雨柱抓住一个被角,一用力,被子一下子被他拎了起来,装带整齐的许大茂。
许大茂是跪在床的,只见他团成一团。他的脸埋在胸着,双手抱头。
象极了一只缩头乌龟。
“呀,这是啥造型啊?没脸见人了?”何雨柱笑道。
“大茂,你这是……”三个大爷也被许大茂这副样子弄愣了。
“大茂这好象还真是虚病,这是不是被黄皮子给迷了,来,谁给我搭把手,这么团着可不行。”何雨柱冲着身边两个年轻人挤了挤眼睛。
那两个人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三个从一起手,拉胳膊的拉胳膊,扯头发的扯头………。
“啊……。”许大茂终于吃不住劲脸露了出来。
大家一看,那全是新伤,且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挫伤。
“许大茂,别装了!!你就是昨天偷我自行车的小偷!!”何雨柱一把把许大茂拎坐了起来。
“我没想偷自行车,我只想偷车铃铛……”许大茂却一副委曲的样子。
“大茂!!”此时从人群后好不容易挤进来的许富贵气的一拍大腿。
“不用审了,他自己都招了,三位大爷,你们现场办公,四合院里他可是第一个偷东西的,这苗头不按住了,以后咱这院子里可就没法管了。”
何雨柱松开了许大茂,看向三位大爷。
“嗯,傻柱说的有道理!这种小偷小摸就是星星之火,如果不重视,就会有燎原之势!”
三大爷不失时机的拽着词。
“对!大家伙都看着咱们呢,许大茂这种行为不能姑息,他已经超过十八周岁了,可以送派出所让警察处理。”二大爷借机提出了建议。
“不行!!”许富贵一下子拦在了许大茂身前。、
“大茂就是顽皮,他从小就跟傻柱爱开玩笑,他都说了,不是去偷自行车,就是想把他新车的铃铛摘下来,让他着急着急,他现在伤成这样,也算受到了惩罚了,咱们都是多年的邻居,就给大茂一个改过的机会。”
许富贵再了没了平日里的目中无人的样子,而是低三下四的连连向周围所有人作着辑。
一大爷最为心软,他看了看一脸伤,象个刚从战场下来的俘虏一样的许大茂。
“唉,这事可大可小,也算是咱四合院内部矛盾,我想咱们还是内部处理的好。柱子的车子没受损,这还算好事。大茂是顽皮了些,做的事也太出格,咱们当着大伙的面,让他给柱子赔罪,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大伙觉得怎么样?”
一大爷的话说完,大家都没表态。
因为折腾了一大午,最后小偷查出来了,只是一个道歉,这样的结局太过虎头蛇尾了吧。
“对,对,对。大茂一定要做个深刻的检讨,保证以后绝不再犯,一大爷的话说的很有道理,大伙就听一大爷的,我以后也会严加管教他的。”许富贵忙接一大爷的话。
“检讨?道歉?这也太便宜他了吧?我是被害人,我是不是有权力提出要求啊?”何雨柱说话了。
“是啊,咱们的意见只是建议,何雨柱是原告,是不是能和解,那得听听原告的想法。”三大爷接了何雨柱的话头。
“还是三大爷有文化,明白这案子的重点在哪。我的车子是没丢,但今天不把许大茂这事在大院里立个规矩,保不准谁家再买了新物件,还会有人有这下作的想法!!”
“对,何雨柱说的这话我赞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小蚂蚁洞不堵,大坝都得决堤!”二大爷嗡声嗡气的说。
“二大爷,那叫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哈……。”旁边有人笑着替二大爷说了正确说法。
“就这个意思!既然何雨柱是被偷的人,那就听他的意见”二大爷心想,傻柱整人的办法可是比谁都能耐。
“好吧,那就听柱子的吧!”一大爷也表了态。
一见最后的决定权交到了何雨柱手里,许富贵一下子就软了。
他可是领教过这小子的厉害的。
他前一把抓住何雨柱的手,恳求的说:“柱子,看在大茂跟你一个院长大的的份,高抬贵手,就放他这一马吧。”
许大妈也冲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在了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向一边闪了闪,他可不想受女人这种大礼。
许大妈则以膝为脚向前走了几步,拉住何雨柱的衣角哭着说:“柱子,大妈求你了,千万不能告到派出所去,大茂的名声就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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