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夫人告诉刘嫂,下次这个女人再来,就请她进来坐。
没出三天,女人真的又来了。
还是想放下东西就走,可这次刘嫂热情说:“太太请你进去坐。”
女人先是一怔,马笑着跟着刘嫂走进大门。
娄夫人见来人是一长相很普通,穿着很普通的中年妇女。
她客气的让了坐后才问:“不好意思,前段时间一直身体不适,没能见您,谢谢您送的礼物,不知您是厂子哪位领导的家属啊?”
女人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回答道:“娄夫人,我不是哪个领导的家属,我只是轧钢厂放映员许富贵的媳妇儿,前段时间老许回来说他有幸跟娄董事长一起吃了次饭,就对娄董非常敬佩,还说娄董很平易近人,跟我们工人打成一片,他就让我没事来家里走动走动。”
女人正是许大茂的妈妈。
她见娄夫人笑而不语,就抬起头。
“我们家老许总下乡去放电影,乡亲们就总会送他些土特产,我也算是借花献佛了,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您没嫌弃就好。”
做为一个家庭妇女的许大茂妈妈是说不出这么有水平的话的。
这些可都是许大茂的功劳,他一句一句教他妈如何与董士长夫人说话。
这许大茂平时放电影时,也没白看,在电影里学了很多词和心术。
他瞄准了娄晓蛾,心里就想着如何接近娄家。
可是人家是住洋房的大户人家,他们是四合院的工人子弟,怎么样才能娶到这位大小姐呢?
许大茂这些天可是想破脑瓜子了。
最后他决定走裙带关系,只有打通娄晓蛾妈妈这关,才有可能高攀这门亲事。
这事他爸许富贵打死也不肯帮他做的。
但许大茂的妈可就不同了,她对儿子的好是无原则的。
更何况本就是他妈最希望的,只要他能娶到娄晓蛾,那就等于攀了娄家这棵大树。
以后那他们家也算是皇亲国戚了。
“哦,是这么回事啊?您这也太让我感动了!!送这么多次东西,我还没回过礼呢,这样吧,今天你就留下吃午饭吧。娄董士长不在家,家里就我和小女儿在,正好热闹热闹。”娄夫人一放下放心来,也就热情起来。
“这是不是太打扰了?”
“没什么打扰的,就象你说的,只当是亲戚走动了,刘嫂,告诉师傅加几个菜,今天有客人。”
许大妈心里一阵狂喜,这事还真按儿子说的发展下去了。
中午吃饭时,娄夫人特意把娄晓蛾叫下了楼。
娄晓蛾并没有在意许大妈,打过招呼吃了几口就离席了。
许大妈可是第一次见娄晓蛾,不由为自己儿子的眼光赞叹。
这姑娘长的可真俊,再看人家这小洋楼,还有人侍候着,真是千金大小姐。
自己送的那些东西如果真能把这个姑娘娶回家,也值了!!
吃完饭又聊了几句,许大妈有意无意的提及自己儿子,当然是夸儿子多么懂事和能干。
看时间不早了,许大妈说:
“娄夫人,我呢也不会说什么,咱自当是亲戚走动了,我前几天还做了一些果干,现在这新鲜水果一到冬天就见不到了,这果干是我老家的特有的方法做的,我拿些来让您尝尝?”
许大妈为下次接触做好了铺垫。
就这样,两个不同家庭的女人成了熟人,渐渐的又成了朋友。
许大妈比娄夫人大,她也不再叫什么娄夫人了,而是亲热的叫起“妹子”。
娄夫人平时接触的人都是些太太圈,个顶个的都是撮尖卖快的德性。
而象许大妈这样总是以仰视的目光看她,又能把恭维的话说得极舒服的人还真没有。
所以,两个女人越来越投机。都快成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
而全然不知情的娄晓蛾还在“盘”她的手串呢。
再过几天,她准备拿着自己的这串去食堂跟何雨柱的比一比,看谁盘的好!
娄晓蛾每次“盘”着那一颗颗的圆圆的珠子时,都会觉得心里柔软,象是有一片阳光照射进了心底。
尤其是盘那个“小佛塔”时,手指每每掠过那个何字时,心里就有种异样的感觉。
少女时期的娄晓蛾心思很单纯,她没想什么阶级之分,更没有觉得何雨柱是个厨子就心里瞧不起。
反而是每次见何雨柱,都觉得他都给自己惊喜,他身总有吸引她的东西不断的出现。
娄晓蛾是家里最小的,面的哥哥姐姐都已成家。
如果按她爸爸以前的打算是准备送她去在香港学习,只是她不想离开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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