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公主殿下见此诗篇,惊叹曰“莫非嫡仙人转世乎”,遂豪掷千金,买下这面墙壁,又求当时的皇帝陛下下旨,永世不得拆除此诗壁,以便让帝国后世子民皆可一睹诗仙真迹。
从那以后,此楼,便更名为“醉仙楼”。
而这面墙壁,也是天下唯一的一块由金甲龙卫日夜宿卫的墙壁。
玉锵看着下面由四名威武雄壮的金甲龙卫宿卫的诗壁,喃喃自语到: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
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
俱怀逸兴壮思飞,欲青天揽明月。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金鳞举着酒壶,对众人说到:
值此仙迹,当连干三大碗……
金鳞说完,和众人连喝了几杯,大呼痛快……
金鳞、云开、玉锵三人在“醉仙楼”之,越聊越投机,当真是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三人自二艺、四雅、七道开始闲聊,继而聊到治国平天下的“十流学派”,纵古论今,点评时政,后又聊到天下各地的物产风俗、地理气候。
已有几分醉意的金鳞问到:
玉兄,你既是西部边疆敦煌人士,可知荒漠马吗?
玉锵同样也有了六七分醉意:
小将军此话何意?
云开笑了笑:
我这二弟,今日于“天恩殿”之,被皇帝陛下亲封为云麾将军,一个月之后,将率军入云州平叛。
他呀,肯定是在惦记着想要组建骑军呢!
玉锵听得此言,顿时酒醒了几分,意外的问到:
帝国朝廷居然还有军队可用于云州平乱?
一直坐在玉锵身边的那位翩翩儒雅青年也饶有兴趣地看着金鳞和云开。
金鳞略带醉意:
家父江南西州、临川郡郡守,受皇帝陛下诏令,于郡内组建新军。
家父忧虑云州百姓蒙难,于是派我前来帝都龙城,向皇帝陛下请战。
皇帝陛下已然应允,因此,才想问一问这荒漠马。
金鳞又大灌了一口之后拍案而起:
我帝国好男儿,当文武并重,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纵马镇四方。
大哥,你说呢?
同样也有醉意的云开,攀着金鳞的肩膀:
相比于战马,我还是更喜欢战船!
家父麾下的骑军“海啸骑”虽骁勇,却总是拿海州的战船毫无办法。
因此,家父为此忧虑了数年!
玉锵惊讶地问到:敢问云御史的令尊是?
云开举杯到:当今的齐州州牧,便是家父!
玉锵心中暗叹了口气,脸却并无异样,举杯和云开干了一杯!
金鳞拍了拍玉锵的肩膀问到:
阁下既然知道伤的人是忠国公的世子,却一点儿也不曾慌张,恐怕,阁下的来历,也不简单吧!
玉锵看了看坐在身旁的翩翩儒雅青年,见他并无意见,便抬手行礼到:
家父乃镇守帝国西部边疆之地的宁西侯,我是宁西侯侯府的嫡长子。
慕白一边喝酒一边打趣到:难怪,难怪!
镇守帝国西部边疆之地的宁西侯世子,当然不会惧怕帝都龙城里未掌实权的忠国公府世子了!
随后,琴儿叫来了跑堂的店小二,让他撤走了桌的碗碟,整理干净了之后,又重新了一套品茶的一应器物和瓜果糕点。
于是,众人又在雅间喝了小半个时辰的茶,醒一醒酒。
待太阳渐渐西斜,云开起身问到:
前几日,“乐府令”约我今晚赴宴,说是得了一张数百年前的名琴,经过数位制琴大师的修复,已经可以演奏了!
各位,若有空闲,不如一同前往,如何?
玉锵闻言,两眼放光:
云兄说的“乐府令”,可是当今的曲歌大师李龟年?
云开笑着点点头说到:
能有幸亲耳听一听“乐府令”的“琴道”之悟,这种机会,可是极其难得的哦!
谢衣寒也是极想见识见识这位传说中的曲歌大师兼“琴道”大师的李龟年,于是,众人便起身出了雅间,往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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