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听话,偏偏喜欢经商的学问,为父只得依了你。
费近我所有的心血,培养你经商,可你到好,只顾着风花雪月,连家都不想回,你才多大,就沉迷于女色……
谢未雨辩解到:父亲,您交给我的收茶事宜,孩儿都做的妥妥当当。
至于若溪,我是真的喜欢她,我要娶她为妻!
谢勤气的把手边的茶杯都摔了:
你才多大?
连二十岁都没到,就惦记着娶妻?
就算要娶,也决不能娶一个山野村夫之女为妻,别说娶她,就算纳她作妾,都算她们家祖冒青烟了。
谢未雨跪在谢勤的面前:
父亲,我就是要娶她,非她不娶。
谢勤摇了摇头:你还年轻,等你以后走南闯北多了,见识的漂亮姑娘也多了,你就不会说什么非她不娶的话了。
更何况,我早已为你约好了一门亲事,是我们县衙门里县财司的县财长之女,今年已经十七岁了,明年便到了可以婚嫁的年纪,到时,父亲就让你们两完婚。
谢勤说完,根本就不顾谢未雨苦苦哀求,留下伤心气愤的谢未雨母子二人,自顾自的走了。
当夜,谢未雨留下了一封书信,让下人等到第二天交给谢家家主谢勤,就连夜带着白若溪离开了谢家,往云州奔去。
马车的车厢里,白若溪问到:
公子,怎么刚回家就要走啊?
就算要走,也没有必要连夜出发吧?
至少,也跟您的父母亲告个别呀!
谢未雨握着白若溪的手,看着略有些羞怯的白若溪:
若溪,以后不要叫我公子了,叫我未雨吧!
白若溪感受着从手心里传来的温度,怯怯地问到:
公子,这、这不太好吧?
“我要娶你,我要你做我的妻子”谢未雨扶着白若溪的肩膀说到。
“这,这,这个你得去问你的父母亲啊,我,我……”白若溪一时有些慌乱。
“我今天和我母亲说了,我母亲同意了”谢未雨一脸忧伤。
“那,那,那我,我……”白若溪满脸通红,心里更慌了。
“可我父亲不同意,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连夜回云州的原因!我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了。”谢未雨咬着牙。
白若溪听到这里,心里顿时充满了失落和伤感。
谢未雨将白若溪佣进了怀里:
若溪,此生,我谢未雨,非你不娶!
白若溪只听的满脸泪水也浑然不知,只是紧紧的抱着谢未雨不敢松手。
第二天早晨,谢家家主谢勤正在吃早饭,谢家主母一边吃早饭,一边派人去叫谢未雨起床,这时,下人送来了谢未雨留的信件,谢勤细细看过之后对着谢家主母骂到:
你生的逆子,逆子啊!他竟敢威胁我……
谢家主母连忙放下碗,问到:怎么了,老爷?
谢勤气愤的反问到:怎么了?
你给我生的好儿子啊!
这个逆子,他已经走了,还扬言,我要是不同意他娶云州的那个山野村夫之女,他便不再踏进谢家大门一步。
还说什么时候我同意了,他就什么时候回来。
他在做梦,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还轮不到他来做谢家的主。
谢勤说完,就扔掉了手中的饭碗,留下谢家主母坐在那里哭天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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