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将一百片金叶子的定金送过来,我们收到了金叶子之后,自会有人联系你的。
待谢未雨出了酒馆的密室之后,便带着随从急急忙忙的赶回谢府去了。
三天之后的下午,经过三天三夜的连续赶路,谢未雨的马车商队终于抵达了金安城。在金安城内的一家属于谢家产业的茶庄里,有一间隐秘的内室,此时,谢未雨正将“雾楼”传过来的消息详细介绍给坐在对面的年轻僧人听:
金安城南门外的虞氏别院,这一年以来,一直都有州牧府的人埋伏在里面。
而且,自从虞璇病重的这十几天以来,王庸早早的便把他们王氏一族的第一门客田忠,从庐山中请了过来,日夜不分地等候在虞氏别院内部。
根据“雾楼”传过来的消息,这个田忠之前是江南西州州牧范霄的门客,那个时候,王庸的父亲还只是州卫军的守备将军。
后来,不知为什么,时任江南西州州牧的范霄得罪了龙城的太子,而王庸的父亲那个时候刚刚将女儿送给了太子,并被太子册封为太子府侧妃。
再后来,王庸的父亲对外宣称范霄谋反、意图割据江南西州称王,并亲自率领州卫军兵围州牧府,将范霄当场斩杀于州牧府内。
再后来,在东宫太子的大力推荐下,王庸的父亲这才登了江南西州州牧的宝座。
这个时候,田忠身为范霄的门客,不但没有为范霄报仇,反而投靠了王庸的父亲,一直随身护卫于王庸父亲的身边。
直到王庸的父亲去世之后,王庸继任州牧半年后,田忠才告老离去,回到庐山老家一心练剑。
而田忠的独子田义,则继承了田忠的地位,成为了王庸的心腹亲信。
年轻僧人只是坐在一旁静静的听着,脸没有任何表情,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
谢未雨喝了口茶,继续说道:
根据古书“神兵录”里面记载,当时编写“神兵录”的剑痴,按照兵器持有人的战力高低,将入选“神兵录”的兵器进行排名;其中,“巨阙”的持有人战力排名第九。
据传闻,田忠手中的重剑,便是“神兵录”当中排名第九的“巨阙”。
只是,田忠本人从来也没有做出过回应,即没有说过是,也没有说过不是。
年轻僧人闻言,才木然开口道:
我十几岁的时候见过他出手,我远不是他的对手!
谢未雨闻言点了点头安慰道:无妨!
我已经请了“血月”的人,他们会设法拖住田忠。
年轻僧人伤感地说道:我今晚就要去!
谢未雨闻言,刚想要开口劝他别那么着急,年轻僧人又自顾自的说道:我怕她……
年轻僧人还未说完,谢未雨便闭了嘴,心里想到:
这虞璇已经在病床躺了十余天,已快将近半个月,根据“雾楼”传回来的消息,此时的虞璇可能随时都会停止呼吸。
而这两日,更是靠着一根又一根的百年深山老参在吊着一口气。
三天前,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一点,谢未雨才会在年轻僧人的点头下,让“雾楼”悄悄地提前想办法联系了虞璇身边的兰儿,并一再的叮嘱她此事只能她和虞璇知道,绝不能泄漏给第三个人知晓。
谢未雨见年轻僧人心意已决,就匆忙出去安排了。
谢未雨先是紧急联系了“血月”方面的联络人,“血月”方面回话,距离此地最近的是三刺王之一的魔剑之王,此时已经日夜兼程赶赴金安城外,随时可以出动。
据说,这位魔剑之王是名剑“鱼肠”的持有者,“神兵录”排名第十三,专为牵制手持“巨阙”的田忠而来。
谢未雨又紧急联系了“雾楼”方面的负责人,让他们悄悄地送消息给虞璇身边的兰儿,告诉她们,今天晚,苏玳就会来见她,让虞璇务必坚持住。
在见完了“血月”和“雾楼”之后,谢未雨又紧急叫来了谢氏家族派遣在金安城里的骨干,告诉他们,谢氏家族有一辆马车装着重要的货物等候在金安城南城门附近,需要在夜间连夜启程送往江南东州,让他们准备好最好的护卫人手,随时听候调遣。
随着谢未雨一件件地将事情协调安排好之后,一队队人马也赶在城门封闭之前潜伏在了城外,太阳也在不知不觉之间慢慢地西沉,而众人期待的夜幕,正在悄然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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