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得归功于我家颜老!”
“说起我家颜老,那可真是个奇人、仙人!”
“我自幼跟随颜老,至今已有七八年,好像目前,还没有发现颜老世有颜老不精通的学问。所以,我也就自然跟着什么都略懂一二。”
“我家颜老呢,吃饭的规矩是先喝小半碗热汤,颜老解释说先喝热汤,热汤便会温暖人的肠胃,一来可以养胃,二来助消化。”
柳慕白一边吃着一边也好奇到:听你这么一说,连我这个“莫侠”都忍不住想要拜他为师了。
谢衣寒也颇有同感:我现在是越发急切的想要拜访公子家中的颜老了。
金鳞看着荷叶之的那道“清蒸鲜鳆鱼”疑惑地问到:敢问谢姑娘,这海岛的雪乳雁、雪原的独角牦、云岭的云霜鹿,虽然珍贵,但终究还是有办法的。只是,这鲜鳆鱼从出生之时起,便只存活于纯净湖泊的最深处,极难捕获。一旦捕捞岸,便会立即死亡。因此,就算是大富大贵之家,大多也只是红烧鲜鳆鱼,绝没有清蒸的。清蒸的烹饪手法虽然简单,却对食材本身的新鲜度要求极高,必须选用活蹦乱跳的、鲜活的鲜鳆鱼才行。这样,才能保证清蒸鲜鳆鱼的味道,鲜美至极而无一丝丝死鱼的腥味。不知谢姑娘用了何种手法,才能让这条鲜鳆鱼在捕捞岸之后,还能存活的呢?
“其实也简单!我们都知道,这鲜鳆鱼只存活于纯净湖泊的最深处,我便命人潜入湖底,用大罐将深水区的湖底泥沙、水草、深水装好密封,再运回岸,再装进一个深深的大木桶里。然后,将装满湖底泥沙、水草、深水的大木桶运渔船,一旦捕捞到了鲜鳆鱼,便立即放入大木桶,盖木盖,只留一个小小的气孔,如此,鲜鳆鱼自然得以存活。
金鳞和柳慕白听完,不由得佩服:还真是世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啊!
“虽说如此,费尽人力物力,也仅仅只是让这鲜鳆鱼多存活一日一夜,也仅仅只是一日一夜而已。”
在金鳞、谢衣寒、柳慕白三人当中,由于金鳞之前一直和妹妹金羽在颜老身边刻苦学习,日与夜继,极少有出门游玩的空闲。
而柳慕白自幼便在“莫门”,除了师兄弟、师姐妹,几乎就没有和外人接触过。
谢衣寒则由于自身身世的原因,也自幼不甚喜欢和外人接触。
如今,三人却如同多年未见的故友一般,在不知不觉之间,已闲谈了近两个时辰,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随着夜幕加深,金鳞、柳慕白才不得不起身告辞……
在谢衣寒目送二人离去之后,身旁的琴儿在一旁学着读书的孩童般,摇头晃脑地打趣着:
朦胧衣云,飖落雨缤纷;
归去黄昏里,满城寂寞深。
另一位女侍一唱一和到:嗯!好一首情真意切的古绝!好绝,好绝!啊不,好诗,好诗!
“你们这两个小妮子,在这瞎嘀咕什么呢?”
“主人,你是不知道啊!你之前从那窗台外走过,都快把那金鳞公子的魂儿给勾走了……
谢衣寒羞红了脸:你个小丫头片子,胡诌些什么呀!
谢衣寒一边假装呵斥,一边追着打到……
“喏!这便是金鳞公子望着你从窗台外走过的时候,为你作的诗了。当时,我们的铃儿站在后边,那可是听的真真儿的,一个字都不敢遗漏呢。我按照铃儿背诵的,一字一句全都写在这张纸了。”
“这二艺、四雅、七道,主人可是从小就学的。这四雅“诗、词、书、画”中的“诗”,想必主人自是懂得如何品鉴吧!嘻嘻嘻嘻嘻”
琴儿一边躲着谢衣寒的追打,一边调笑着把纸在手中摇晃………
另一边,由于柳慕白暂时还未有住处,金鳞便拉着柳慕白一起回郡守府同住,秉烛夜谈,好不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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