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片片蓝色花雨,随着阵阵微风飘落,以至于让人在恍惚之间,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随着蓝色花雨而飞舞……
金鳞、柳慕白在引路女侍的指引下,一边感叹着此地的风雅神韵,一边顺着石块踏步前行,不知不觉,二人已来到亭中。
这时,恰巧,有一位约莫十五、六岁的惊世美人,仿若、飘逸绝尘的世外天仙那般,缓缓自青瓦白墙中的小窗外走来,似微风般,惊起片片花雨,那花雨翩翩起舞,就像蝴蝶追逐花香那般,散落在她的裙裾之。
此时,夕阳那最后的一抹余晖,如金色瀑布般,投射在整条巷弄,将她淹没于金色之中……
金鳞公子站在亭中,望着窗外的美人,一时竟看的有些痴呆了。
突然,金鳞如同着了魔一般,飞奔踏过草坪,扑到窗前,把头紧贴着小窗,看着窗外自东向西的巷弄……
此时,夕阳的余晖,自西向东,晕染了整条巷弄,而那位天仙般的美人,正在巷弄中漫步走远。
那裙裾之的锦绣云彩,随着她的漫步而飘飖不定……
那夕阳散落下的余晖,笼罩在她的裙裾之,丝丝黄金般的夕阳光芒,仿佛瀑布一般,随着她的身影飘飖而金雨缤纷。
他痴痴的望着她,望着她,慢慢的走向夕阳,直至消散在黄昏的尽头之中……
一时,金鳞公子仿佛失魂落魄了一般,痴痴地说到:
朦胧衣云,飖落雨缤纷;
归去黄昏里,满城寂寞深。
柳慕白看着金鳞公子如此失常,急忙摇了摇金鳞公子打趣到:公子!公子!诶!醒醒!人家姑娘都走远了,看不到了,醒醒!
直到此时,金鳞方才缓缓回过神来,满脸尴尬却又强作镇定,跟着柳慕白回到亭内。
只见亭内中心,围绕着半人高的池塘,四周摆放有三把木制雕花座椅,一面主位放着一把座椅,另一面客位放着两把座椅。
金鳞和柳慕白在客位的两把座椅入座之后,这才发现,原来半人高的池塘之中,那粉荷碧莲竟然是用不知名的材质,经过匠人那神乎其技的技艺,精心雕刻琢磨而成。而后,再经由顶级画师精心渲染色,方才做的如天然的粉荷碧莲那般逼真。再加周围湖心种植的荷花莲叶环绕,简直浑然天成。
二人在亭内稍等片刻之后,又有一位清秀的女侍前来通报:让两位公子久等了,我家主人马就到了。
金鳞、柳慕白闻言,稍稍整理了一下服饰,静静坐在客位等待。
不一会儿,只见一位十五、六岁的美人,在两位姿色出众的女侍陪同之下,欣然走来。
这时,金鳞眼中充满了惊讶之色,随即,又是狂喜之色,虽强作镇静,亦难掩喜色。
柳慕白的神情,也同样有些意外地看着眼前的姑娘。
只见这位姑娘对着金鳞、柳慕白行礼说到:奴家谢衣寒,拜谢两位公子的救命之恩。
金鳞还未从震惊和狂喜中缓过神来,柳慕白惊讶的说道:想不到啊想不到,那辆精美华丽马车的主人,竟会是位妙龄美人,哈哈哈哈………
“我们之前,一直都在猜测,要么会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大胖汉,要么就是个发须皆白的老者,谁曾想,谁曾想,哈哈哈哈,真是太意外了……
女侍生气地说到:你见过这么貌若天仙的大胖汉或者老头子吗?
谢衣寒一时也被逗乐了:琴儿,不得对恩人无礼。
柳慕白摆摆手到:无妨,无妨!
这时柳慕白再看看金鳞,不由得继续打趣到:妙,妙,妙!这个意外,太妙了。金鳞兄,这个意外,可还满意否?
金鳞这时方才回过神来,连连对着谢衣寒说到:举手之劳,不足为谢,姑娘无需挂怀。
谢衣寒略有些腼腆地说到:奴家今年初春存下的“庐山·云雾”茶,还未开封,不如让人取来,奴家亲手为二位恩人烹水煮茗,可好?
金鳞、柳慕白行礼到: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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