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凭什么打人。”
气急的许大茂口不择言道。
“打人?我就后悔刀不在手,要不然剁了你,你做的是人事儿吗?工友们这姑娘是我师傅何雨柱的相亲对象,可这许大茂在这诋毁我师傅的名誉。”
“他还说了,谁要是认识何雨柱不认识傻柱,他就把这电影机送给这位姑娘,现在大家说说认不认识何雨柱。”
马华先是对围观的人说了下事情的经过,把自己占据道德高点,而后又对着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这孙子缺德过头了你,背后诋毁工友,我不揍你揍谁。”
不管什么时代,背后说人坏话都是最缺德的,何况是现在讲究团结一心的纯真时代,本来就对许大茂为人不感冒的众人,纷纷出言讨伐许大茂。
“这许大茂平时就不怎么样,没想到这么小人。”
“可不是嘛,这也太缺德了。”
“这要是有人在背后破坏我的婚姻大事,我也揍他,甭管说到哪儿我也有理。”
“这马华不错啊,给师傅出头,局气。”
“这许大茂有钱啊,万块的机器就送了,哈哈,我认识何雨柱,那是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
一时间大家也看热闹不怕事儿大,出声嚷嚷着。许大茂这时候愤怒的都哮喘了,自己才是被打的那个,但大家却纷纷指责他,关键还不敢反驳,众怒难犯。
而且电影机是公家的,可不是他许大茂的,拿公家的东西来讨好姑娘,让领导知道了这工作都可能没了。
迫不得已只好连连鞠躬道歉:“各位,是我嘴瓢了,我嘴贱,我跟何雨柱住一个院里,刚刚就是跟人姑娘逗闷子呢。”
“哟,您这闷子可够大的啊,万块的机器啊,那你还不送啊。”
知道许大茂睚眦必报的性格的何雨柱,这时也站出来了,得把矛头转移到自己身来,要不然马华的性格这么憨厚,玩阴的可不是他的对手。
“傻...傻柱,我那就是个玩笑。”
从小被何雨柱打到大的许大茂,看见他就脚软。
“啪”
“啪”
又是两大巴掌,许大茂的脸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您的脸也跟巴掌开了个玩笑,好笑吗?”
何雨柱也不惯着他,连着又是两巴掌,手劲儿可比马华的大多了。
许大茂丢了这么大的人,接连被何雨柱师徒打了四巴掌,心里都恨不得杀人了,但现在自己不占理,而且电影机的事儿还没过去呢,只能忍着了。
“不好笑,不好笑,我错了,是我嘴贱。”
许大茂讨好似得看着何雨柱说道。
虽然是笑着的,但何雨柱却明显的感知到了他内心,那沸腾的怒火甚至杀意,当下眼神一冷,也不搭话,招呼马华就走了。
大家眼看着热闹没了,又期待起了电影了,而秦淮如和秦京茹早就在刚刚何雨柱到来时离开了,坐到了刚刚许大茂指着的位置。
这时候领导也来了,刚好错过了一场好戏。
许大茂不敢吭声,低着头专心的放电影,搞得领导都不适应了,这狗腿子一般的,怎么今天这么安分,没来献殷勤。
许大茂偃旗息鼓了,但感知到了他刚刚的怒火的何雨柱可没准备就这么过去了,打蛇不死反受其乱。
刚好十个手下中的何民,何主都在现场,何雨柱悄悄地招呼他们过来,吩咐了一些事情。
许大茂怀着满腔怒火解说着电影,但领导也在,又不敢表现出来,强行压制着,面容憎恶,旁边坐着的秦淮如和秦京茹大气不敢出。
两个小时就在欢乐的时光中度过了,何雨柱在模拟人生没少看电影,现在看这黑白电影实在没意思,但何雨水看的津津有味的,而且大戏还没开锣,就等着了。
电影快结束时,领导们就先走了,等到电影放完,许大茂关了机器,刚站起来准备收拾机器时。
“啊。”
一声高昂嘹亮的女人声音,盖过了众人散场的吵杂声。
这时灯光也刚好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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