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块表,极为精美,在香江可是不多见,看先生一脸不舍,想来先生也是先生极为心爱之物,不知方不方便说下此表的来历?”
魏演听到这话回过神来,暗想。
“这是要探我的底细啊!不怕你问,就怕你不问!”
魏演当即就把早已准备好的手表来历说了一遍。
“不怕掌柜的笑话,在下世居南洋,前些日子奉长辈之命回乡祭祖,不想赶日寇入侵,战乱四起。
几经辗转这才来到香江,家中已派人前来接应,只是尚需些时日才能抵达香江,眼下手拮据,所以……”
说道这里魏演故意装出一副惭愧的样子,紧接着赶紧继续说道。
“掌柜无需多想,这块表算不什么好东西,想来也值不了几个钱,若非是亲眷所曾,意义非凡。
在下也不会如此舍不得,在下只是想以此表质押于贵地,暂时有生计之资,十天半月之后家中来人,定当高价赎回,不知……”
而柜台后的小老头,听到这话,眉头猛地一皱,暗忖。
“就说这香江能戴的了这表的人不多,原来是南洋人。
看此人言谈举止想来不是南洋巨富,就是官宦世家,绝对是叱咤一方的豪门大族,而且家中已经来人接应。
为了一块表不值得得罪这种世家大族,倒是一月后赎回这事可以……,反正这些有钱公子哥不会在意万八千块的小钱。”
魏演又不是傻子,在看到这个小老头暗中思忖之时,便知道这个小老头起了贪心,便知道这次自己亏不了,果然。
“先生谈吐不凡,想来大有来历,此来香江一时遇到困境,小店倒是要和先生结个善缘。
这手表先生若是真要当,三万块,一月后也不说高价赎回了,五万块赎回,一月后若是不来赎回,小店可就有权拍卖这块表了。”
魏演听后摇摇头,说道。
“掌柜的心有些黑了,这钱太少了,这样吧!六万块,一月后我七万块赎回,若是一月后我没来这表就是你的了!”
“先生!你这……”
最后魏演拿到了五万块,与掌柜的签字画押,约定一月后七万块赎回,若一月后魏演没来,这块表便归属于小老头王富贵所有,由王记当铺处置了。
魏演离开当铺时自然是神清气爽,要知道之前,卖烧饼一毛钱就买了四个,这五万块论购买力,相当于后世的数百万左右。
而当铺的小老头掌柜此时也是心花怒放,这表一月后七万块赎回,自己当铺就直接挣了两万块。
若是一月后不来那更好,凭着这块表眼下市场独一无二的优势,送到拍卖会,怕是能拍出天价来!
魏演拿着钱回到医院,先去将叶问的医药费缴纳了,然后向叶问的病房走去,刚到门口就看到张永成,正和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在一起商量着什么。
此时张永成也看到魏演了,便向身旁的的中年人介绍道。
“这位是魏演魏先生,此次从佛山一路来香江,多亏了魏先生沿途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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