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只剩西门庆和陈原济二人,西门庆略一沉吟。
“床前明星光,明明是月,何来是星,只因月落乌啼霜满天”。
“天生我材无有用,明明是必,何来是无,只因古来材大难为用”,陈原济想了一会才说道。
“春城无处不飞叶,明明是花,何来是叶,只因烟花三月下扬州”,西门庆进入状态,势不可挡。
......
随着二人越来越慢,众人渐渐屏住呼吸,谁也没想到西门庆可以和陈原济斗到这个地步。
“铜雀春深锁一乔,明明是二,何云是一,只因遍插茱俞少一人”,陈原济绞尽脑汁又想了一句。
“东城渐觉水光好,明明是风,何云为水,只因风住尘香花已尽”,西门庆渐入佳境,表示毫无压力。
“枝杨绵吹又少,明明是柳,何云为杨,只因我失骄杨君失柳”,陈原济有些咬牙切齿的念道。
“一江秋水向东流。明明是春,何云为秋,只因流水落花春去也”,西门庆。
陈原济想了半天,实在是才思枯竭,不甘心的说道:“西门兄大才,我输了!”
“承让承让!”西门庆心情不错,一扫胸中之块垒,大有扬眉吐气之感。
“没想到西门兄如此高才,请收下我的膝盖!”舔狗一。
“我对西门兄的敬仰如滔滔之江水,连绵而不绝!”舔狗二。
“叮!宿主得到XXX的敬仰,声望值 1”
“宿主得到XXX的敬仰,声望值 1”
“宿主得到XXX的敬仰,声望值 1”
......
没想到还有这种意外收获,西门庆年少多金,才情高绝,瞬间收获了一众小迷弟。
“酒令只是小道,登不大雅之堂,不如咱们来作诗如何?”就在西门庆享受众人恭维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过来。
“想来西门兄如此大才,诗作应该也是不凡!”廖成坡也不安好心的恭维道。
“哦!作诗嘛!”西门庆此刻酒气涌,浑身精力无处发泄。
“有何不敢!!!”
“好!西门兄好魄力,那咱们就以今晚的夜色为题,各做一首如何?”
“陈兄且慢!单独作诗无趣,不如加个彩头?”廖成坡唯恐天下不乱,今天的风头都让西门庆和陈原济出了,他自认诗才并不在陈原济之下,自然不肯只做个绿叶,至于西门庆,他还不放在眼里,在他眼里,西门庆只是他今晚成名的垫脚石罢了。
“那好!廖兄有此雅兴,陈某当然奉陪,不知要什么做彩头?”陈原济也不怕廖成坡,两人的诗才只在伯仲之间,在他眼里西门庆只是个陪跑。
而且题目由他限定,他自己是早有准备,自己前段时间刚写了一首和黑夜相关的诗词,并无人知晓,如今拿出来正是时候,到时候整个阳谷县都会知道自己的才名,说不得还能传到东平府去。
“不如这样,若是在下输了,就把家传的一副颜真卿摹本奉如何?”廖成坡胸有成竹,那是因为他也早就有一首有关黑夜的存货,而且请高人帮忙看过,又从头到尾修改了一番,自觉是自己的巅峰之作,本来是准备到府试的时候用来扬名的,眼下既然陈原济他们送门来,自己也就不客气了。
“颜真卿的摹本!那可是很难得的宝物啊!”身边众人不住感叹,颜真卿作为一代书法大家,他的真迹自然是无价之宝,也不可能被自己这些人得到,但就算是摹本到了现在也是极为难得之物,虽然值不了多少钱,但这属于可以传家之物,属于是有价无市,在需要它的人眼中,就算几十百两也说不好。
“嗯?廖兄就这么有把握!”陈原济心下犹疑,面却不肯掉价。
“我早就听闻廖兄家中有这么一个宝物,寻常就是求也不肯拿出来给人看,既然廖兄如此豪气,陈某就舍命陪君子了!”
“我家不比廖兄家里,没有这般宝物,这样,若是我输了,就奉纹银五两外加一部由嵩阳书院院长林文义老先生校订的最新版朱子注记如何!”
“林院长的朱子注记,去年可是炒到了十两一部,就这样还有好多人没有抢到!没想到陈原济手里竟然有一本,却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
经过众人公议,都议定两家赌注的价值相差不大,可以作为赌注。
两人都出了赌注,只剩西门庆,众人不由的望了过来。
“呵呵!”西门庆干笑了一声,他家里祖八代都是平民,到了父亲西门达这一代才发迹,算是步入了富人阶级,只是底蕴实在太差,可没有什么传家宝。
“我家中并无宝物,不如这样,输了我就出100贯钱如何?”
“100贯!!!”众人都有些惊呆了,就连原本没有想参加比试的几人也有些心动,不过又想了想自己身实在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彩头,只好作罢,心中暗暗咒骂西门庆这个狗大户。
要知道宋朝虽然号称民间富裕,一般的三口之家一年下来也不过花费十几贯罢了,这一百贯省吃俭用的话差不多够一家人三四年的开销,你叫众人如何不心动?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廖成坡见西门庆拿出100贯也有些意外,生怕他反悔,连忙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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