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食物链的最底端,西门庆严重谴责这种不正的社会风气。
好不容易熬到下学,西门庆晃了晃有些酸软的手臂,对孙元兴递过来的糕点视而不见。
“走,咱们下馆子!我带你吃点好的!”众人侧目!
本来不想理会二人的众人,听到他这番话都悄悄的放缓了自己的脚步,特别是为首的三个年级大点的禀生,负手而立,等着西门庆过来巴结。
于是西门庆带着孙元兴笑眯眯的走到他们面前。
“劳驾!借过!”
然后两人就大摇大摆的出了县学。
“黄口小儿!”
“不知好歹!”
“有辱斯文!”
被摆了一道的众人气的不轻。
他们生气,西门庆的心情就好多了。
“咱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不同于西门庆,孙元兴做了几年的最底层,起码的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有些担心这样做会给两人带来麻烦。
“怕什么!他们又不是先生!一群腐儒,想当彪子又想立牌坊,他们也不打听打听某是什么人,想在我面前装比!”西门庆也有自己的底气,他毕竟不是真的小白,而是和县尊都扯得关系的狗大户,会怕这几个只会动笔杆子的穷酸?
“不是怕!”孙元兴给西门庆解释。
“将来参加考试还要找人作保,得罪他们到时候...”
尼玛把这事忘了!不过西门庆也不怕,有蔡师爷的关系在,他们应该不敢得罪自己。
县尊虽然明面管不到县学里的事,但作为县里的一把手,他要真想惩治某人有的是办法,他有办法就代表蔡师爷也有办法。
西门庆暗赞自己有先见之明,同蔡师爷有利益捆绑,等到酒坊开始出酒,他们就更离不开自己了。
“无妨!咱有人!”西门庆给了孙元兴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让他自己想。
说来也是可笑,读书人虽然看不起农工商,其中尤以商人为甚,但何尝不是另外一种羡慕嫉妒恨?就拿县学里的这些人来说,虽说有些身份地位,但一年下来也落不下几个闲钱,毕竟秀才只是初具读书人的身份,特权不多,变现有限,除了一副架子其实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
二人在街随便吃了些东西,见西门庆付钱眼都不眨一下,孙元兴有些咋舌。
“三十多文,这都够我三日的口粮了!”
“一点铜臭罢了,孙兄喜欢,晚咱们继续,去鸳鸯楼!”
“鸳鸯楼?听说那地方一顿饭没有一两贯钱都下不来!”
西门庆笑而不语,孙元兴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好意思老让兄台破费!”
“无妨,今日结识孙兄我十分高兴,花点小钱是应该的!那咱们就说定了!晚鸳鸯楼不聚不散!不要推辞,推辞就是看不起我!”
二人回到县学,孙元兴忍不住向众人炫耀,西门庆笑而不语,听说他们晚要去鸳鸯楼吃饭,顿时都坐不住了!
“那个,西门兄有礼了,说起来咱们都是同窗,以后还要多亲近亲近!”
西门庆看着这个一脸褶子的同学有些膈应。
“好说好说!”
“哎呀!竟然来了新同窗,我竟然不知,恕罪恕罪!”这是装聋作哑的。
“不如晚咱们为新同窗接风洗尘?”这是想碰瓷的。
“可惜今天晚我有约了!”西门庆老神在在。
“啊,这样啊!不如...同去!?”
“这样不会耽误大家时间吗?”
“无妨无妨!欢迎新同学重要嘛!”
“对对!咱们县学一向是很团结的!”众人跟着附和。
“既然这样,那晚就请大家赏脸,鸳鸯楼!我做东!”西门庆也不吊众人胃口,爽快的答应下来。
他也不想和新同学闹的太僵,花几个钱就能解决的事,没必要。
众人说定,便各自开始温书。
西门庆接着练字,他的底子实在太差,连孙元兴都比不了,自己看着都难受。
按照孙教谕传授的方法,西门庆平心静气的开始练字,要说这练字也是个体力活,若不是自己体质不错,练几个时辰根本受不了。
像孙元兴就吃了体质的亏,写一会就要休息一下,看着西门庆像个永动机一样练个不停,羡慕的不行。
人在专注某事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飞快,等西门庆回过神来,已经是旁晚了,晃了晃有些发麻的手臂和脖子,终于放学了。
这会离晚还有一段时间,众人都没事可做,不过对西门庆的态度明显都好了起来,这就是金钱的威力啊!
收了不少人的笔记、讲义,西门庆和众人相约晚不醉不归,众人得了他的再次承诺,这才放心离去。
回到家里交代了一声,正要走,应伯爵却找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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