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少泽告诉陈墨,秦广现在的重症监护室。
“他怎么进那里去了?”陈墨问道。
“三言两语的说不清楚,你明天跟我去人民医院看看!”说着,刘少泽就挂了电话。
回到病房,陈墨没有声张。这个时候产妇需要静养,任何好的消息、坏的消息都有可能会刺激到她。
第二天午,陈墨正在医院,刘少泽又打来电话了:“我在楼下等你,带你去市人民医院!”
陈墨和乔大年说了一声,把手头的病人交给他处理,就下楼来见刘少泽。
“不好意思,刘哥,你那么忙,还来带我去办私事!我的私事,呵呵!”陈墨笑着对刘少泽说道。
“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况且所里现在不忙,你家老四也能帮我的忙了!”刘少泽一边发动车子,一边笑道。
说到郝智,陈墨又要致谢:“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兄弟,真怕他将来找不到老婆。现在好了,只要你能给他弄个警察编制,将来找老婆是不用愁了!”
刘少泽被陈墨的长兄如父的思维弄得没了脾气,只是拍着他的肩膀让他放心,警察编制的事一定能弄好。然后,刘少泽又问:“兄弟,你跟秦广到底是什么亲戚?”
陈墨也不瞒他,就把他认识高姨的事详细说了。
刘少泽哭笑不得:“这算什么亲戚?我还以为是你的表兄弟或者是大舅子呢!兄弟,你也太能管闲事了!”
陈墨又说:“秦广的未婚妻和我妹妹是同学,又是闺蜜。我妹妹天天来缠我,我迫不得已才给你打的电话!”
刘少泽苦笑:“好吧,你的面子可以不给,妹妹的面子必须给!”
一路聊着,半个多小时之后,二人来到了人民医院的重症监护室。
监护室房门紧闭,门前有两个警察正在值守。他们看到刘少泽,都向他点头问好。看来他们之前很熟悉。
刘少泽拍着陈墨的肩膀向那两个警察介绍:“这是我的兄弟,他女朋友是秦广的妹妹,今天专门来看看大舅子!”
陈墨心中一阵恶寒,刘少泽这家伙太能搞了!不过,既然人家是为了他才说的谎,他也不能拆穿,就笑着和那两人握了手:“我大哥在里面吗?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两个警察善意地打量他一番,然后手一挥,示意他随便。
陈墨前推开门,和刘少泽一起走了进去。
好家伙,毕竟是龙城数一数二的医院,瞧人家的重症监护室,那设备要比他们新华医院强得多,在龙城可能只有江南省第一人民医院能比得。
要知道,这里的设备可都是高价进来的,中间经手的人可都是肥得流油。哪象新华医院,不管大小设备,都是院长一个人经手,谁让那是人家自己的医院,省一点是一点。
陈墨刚想感慨一下,突然想到,我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看秦广的。然后,他才把目光投向那张床。
床躺着一个人,正双目紧闭,那相貌正是秦广。秦广的鼻孔插着氧气吸管,身边的仪器屏幕正显示着心电图、脑电图、血压等一系列数据。
陈墨来到床前,拉过秦广的一只手腕,给他把一把脉。
这一捏,就把陈墨吓了一跳。
秦广的脉象细弱至极,就象一只风中的油灯,一不小心就会灭了。这哪是一个练武多年的青年人的脉象,分明是苟延残喘的老人啊!
“怎么会伤成这样?”陈墨喃喃自语。
刘少泽把陈墨拉到一边,将他这段时间寻找秦广的经历说了一遍。
说实在的,刘少泽虽然得了陈墨的请托,其实起初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在他看来,找个人很简单。
不过,刘少泽行动还是很快的。他第二天就打电话给平原区公安分局的一个朋友,因为当时抓捕秦广的时候,这个朋友也在场。
可是那个朋友的回答令刘少泽很吃惊。自从那天抓捕秦广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接触这个案子。听人说,秦广一进分局,就被人提走了,当时还以为秦广的保护伞呢。
刘少泽顺着这条线索已经查不下去了。他又找了龙城市司法局的朋友,把下属的所有监狱和看守所里的被关押人员名单筛了一遍,还是没有秦广的名字,真巧,连个重名的也没有。
这个斗兽场,可不是把野兽弄到一起厮咬,而是把人关在一起厮杀。这是的一些权贵子弟搞的“娱乐项目”,看他们拼命,然后观众下注。
当然,也不一定全是罪犯,也有一些清白的人来这里赚外快,甚至还有一些人在外面捞了黑钱,来这里洗白。说白了,就是个不干净的地方。
陈墨明白了:“秦广就是在这场拳赛中被打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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