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治了吴家父子,陈墨这回是彻底没有了后顾之忧。他打心眼里感激刘少泽,所以给邢家老爷子治病更加尽心。
经过一连几天的治疗,陈墨已经将邢老爷子体内的弹头完全剥离出腰椎,只需今天再做一次,就可以把弹头取出来了。
“嗨,兄弟,我已经到你楼下了!”陈墨正在班,刘少泽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陈墨看了看钟:“这才五点,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前几天刘少泽都是六点来接他的。
刘少泽笑道:“今天,我姐夫的姐夫要来。我姐夫想你早点把老爷子的病治了,大家一起吃顿饭,热闹热闹!
刘少泽都这么说了,陈墨也不好让他久等,就跟实习的乔大年说了一声,就下楼跟刘少泽走了。
一走进邢家的门,就看到邢家的客厅里坐了七个人,共是五男二女。除了邢天枢和他父亲,还有他的姐夫谷太阳。
那两个女的,一个是刘少泽的姐姐,也就是邢天枢的妻子刘少鸿。另一个的长相则和邢天枢有点相像,陈墨猜测她应该是邢老的女儿,邢天枢的姐姐,谷太阳的妻子。
陈墨一进来,就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大家都在想:“这是谁啊,看样子不像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
刘少泽拍着陈墨的肩膀,向大家介绍:“这位陈墨,我兄弟,龙城有名的神医!”
邢老看到陈墨,居然站了起来:“小友,快过来,坐我这里!”
邢天枢也说:“小郝是龙城已故名医陈正德的学生,医术十分高明,今天是专门来给我爸治病的!”
邢家父子都这么看重陈墨,苏玉枕和叶关元二人看向陈墨的目光就变了。他们立即起来跟陈墨打招呼,变着法的夸他“年轻有为”。
陈墨现在已经是大周天的修为,气场远胜普通人,和这些官老爷在一起,根本不怯场。他不亢不卑地应对着每一个人,和他们开着不伤大雅的玩笑。
邢老本来和大家聊着解闷,现在陈墨来了,他就没有耐心再应付他们了。“小友,我们别理他们,来办正事吧!”
陈墨只好笑着向那帮官员表示歉意,然后跟着邢老进了他的卧室。
苏玉枕和叶关元官员本来想跟着进来开开眼界,却被谷太阳和邢天枢拦了过去:“我们就别打扰小墨,到隔壁来,也谈谈正事吧!”
刘少鸿则拉着邢天枢的姐姐进了厨房,帮保姆张罗今天的晚宴。
邢老已经脱下衣,趴在了床。陈墨直接按住他后腰的两个“肾俞”穴,将真气输入他的体内。
经过前几天的努力,邢老腰椎间的那颗弹头已经完全滑出,而且弹头外面的皮肉也被陈墨用他的拔毒膏药贴了这么多天,已经烂透了。
陈墨的目光穿透邢老的皮肉,看准那颗弹头的位置,他取过一把小银刀,插入邢老溃烂的皮肤,轻轻一挑,就将弹头挑了出来。
然后,他将所有溃烂的皮肉全部清除,洒了一些止血散,又换了一贴生肌膏药。至此,他的治疗结束了。
邢老自从受了伤,就没有一天不难受的,直到陈墨门为他治疗,也就是第一天遭了罪,接下来的几次治疗越来越舒服。今天无疑是最舒服的,他根本没有感觉到疼,陈墨的“正事”就办完了。
邢老下了床,美美地伸了个懒腰,丝毫不顾腰还贴着膏药。他主动给陈墨倒了一杯茶,然后,亲自跑到厨房,叮嘱保姆一定要做几个拿手菜,好好招待陈墨。
陈墨也很舒服,为邢治病,没花一点成本,也就是说他的真气基本没什么消耗。他端着茶杯,坐在客厅的沙发。此时,那帮来的官员都被谷太阳叫到隔壁的房间里去了,客厅里就他一个人。
陈墨好奇心来,就想看看他们在隔壁聊什么。他把手伸向身后的粉墙,然后意念一动,真气如水一样流入墙壁,他的目光随之也就穿了过去。
墙那边,谷太阳问警署长苏玉枕:“九月十四日,发生在龙城机械厂的那起爆炸案还没有眉目吗?省委领导可是一直在盯着呢!”
苏玉枕答道:“要说眉目,还是有一点。但是我们查到的这点眉目,还不如没有!”
谷太阳有点不太明白:“你是什么意思,跟我还打马虎眼?”
苏玉枕从身边的一个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物件,递给谷太阳:“谷书记,你看!”
谷太阳说道:“一个普通的铜质八卦镜,能说明什么问题?”
其他的官员也都这么认为。这些人不管是不是真的无神论者,起码表面要做到,要让人相信他是。
苏玉枕笑了:“一个八卦镜是不能说明问题,但是我们的人一共找到八个八卦镜,另外七个都放在我们局的证物保险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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