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都能当我爷爷了,还叫我大哥”
陈墨停下脚步,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拉住自己的人,发现这个人年龄大约五十左右岁的样子,身材瘦瘦弱弱的,衣着长衫马褂,留着一把山羊胡,一双眼睛有点小,笑起来眯成一条缝都快看不见了,但是却炯炯有神,一看就很精明的样子
陈墨心想这些人的衣服是不是都在一个地方定做的,乍一看倒是有几分意思,可惜就是这个人脚下的NIKE鞋有点太出戏了。
“这位大哥,我在旁边看了您老半天了,看得出大哥您是行家,这才找您的,不知道您对字画感兴趣不?去我的摊位看看吧,都是名人真迹,还有幅张大千的画,一般不拿出来的……”
这个人仿佛天生自来熟,凑近陈墨一顿窃窃私语,来就是先把陈墨一通好夸,只不过他这双眼睛实在是太有神了,无论他怎么假装自己憨厚老实,都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哦?你的摊位在哪啊?远了我可不去啊……”。
陈墨一听这摊主竟然还有张大千的画,顿时就来了兴趣,回头招呼了一声正在和妹子搭讪的闫肃就一同前往。
“大哥,我的摊位就在这旁边,您刚才走过了,没注意……”。
“等一下,你可别这么叫我了。你今年多大啊,我才二十五,你这一口一个大哥,我可受不起。”
陈墨终于找到了机会,把这句憋了很久的话说了出来
“哎呀,那咱俩差不多大啊”摊主眼睛一亮说道
陈墨赶紧说道:“你可别闹了,我看你得有五十了,不过身体倒是挺硬朗的。”
“大哥,你才别闹了,我比你还小一岁呢”摊主回应道
“啊?”陈墨和闫肃听到这句话后的表情如出一辙
摊主赶紧解释道“我以前是程序员,所以比别人成熟了一些。”
“额,那就能解释了”
陈墨和闫肃走到摊位前面的时候,这个程序员大哥的摊位和旁边的那些地摊都一样,一张两米见方的红布在地一铺,面摆着一些钱币青铜器之类的物件,从外表看,一个个都是锈迹斑斑,像是有些年头的摸样。
陈墨早的时候虽然升级了古玩精通的技能,倒是这都溜达一午还没有触发,所以陈墨也不知道这个技能该怎么用,不如就这这个摊位试一试,反正在这市场之内有闫肃照应着,也不怕这个人强买强卖。
这个老板名叫黄连喜,人送外号黄鼠狼,主要就是因为他那双眼睛确实如同黄鼠狼一样精明,刚才他观察了陈墨半天,见他在每个出售旧书画和玉佩的摊子边都是驻足不前,可又只是看,没有出手购买,这样的人一般来说,对字画应该是懂点行情,但是看陈墨的年龄估计也是入行的时间不长,属于一瓶子醋不满,半瓶子晃荡的那种,用自己手中的高仿作品最是好糊弄的那一类人群。
黄连喜走到摊位后面,掀开一块布,布下面是个藤条编织的箱子,打开箱子以后,黄连喜小心翼翼的用双手捧出一个用黄布包裹着的卷轴,揭开包裹卷轴的黄布,单看外表,卷轴两头的木制轴杆都磨损的有些破旧了,打眼看去,倒是像个老物件。
黄连喜就在藤条箱子把卷轴展开,陈墨发现,这是个立轴,长宽大约在50*110厘米左右,纸质微微有些泛黄,面画的是一幅生长在池塘里的荷花图,并且赋诗一首:
“穷年兀兀有霜髭,癖画淫书老更痴。
一事自嗤还自笑,断欢末废苦吟诗。”
字迹大小不一,歪斜不整,在诗的下方题有张大千二字,并且印有数个印章。
张大千是著名国画大师,四川内江人。幼时随母亲学画,从其兄张善子学诗,后识常州谢玉岑,得谢熏染,诗乃大进。当时风会,国家无不能为韵语,大干天资颖异,襟抱超群,放笔为诗,自是第一流吐属。
陈墨低下头,借着额前发缕遮掩住别人的视线的时候,凝神向那副所谓张大千的字画看去,突然眼中一片黄色光芒闪过,眼睛中似有灵气在画中绕了一圈,突然这股灵气返回到眼中,陈墨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副景象,在一个车间里,一幅幅同样的画作再批量生产,一个工人正在用药水在画作涂抹……
陈墨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原来古玩精通这个技能是这么使用的,需要自己屏气凝神注视一个物品五秒钟以,那么这个物品的制作过程图像就会返还到自己眼中,也就是说眼前这副所谓的张大千的画是一个现代的做旧产物
“这是一副赝品”
黄连喜见陈墨在那里一动不动,以为陈墨感兴趣,眼中满是惊喜的神色
“这人已经看了这副张大千的画作这么长时间,肯定是有想法,我觉得他应该看不出真假,一会他要是跟我砍价,我可一定要撑住了,他看着就像真的就会出手买下来的人。
陈墨仔细分析了一下,自己眼中看到的景象,会不会是作者当时在创作中全神贯注之下,使得作品产生的灵气,不过这想法过于荒谬,陈墨也只是无意中想到而已,只是陈墨此刻已经认定,眼前这东西肯定是个赝品。
“老板,这东西我有点看不准,您还是先收起来吧。”陈墨抬起头来,对着面前两位带着一脸期盼神色的黄连喜说道。
陈墨听说过,古玩这行里面没有真假之说,只有新旧,并且要做人留一线,就算东西是新的,一般人也只会说看不准,说不好,而不会直接指出来的,而卖家自然心领神会,也不会纠缠不清。
陈墨此话一出,黄连喜惊呆了,这幅张大千的高仿字画做旧的手法,算得是比较高明的,字画的纸质的确是清朝仿品的,字体画工也都是高手所为,与张大千的原作相比,几乎可以以假乱真,并且立轴的“轴杆”也经过了做旧的处理,一般懂点字画而又不是对张大千极有研究的人,绝对会认为这幅字画是张大千手迹,奈何他们遇到的陈墨是个不走寻常路的家伙,一番苦心却是打了水漂。
“就这还张大千的画,我看是张大干吧。”陈墨就心中默默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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