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同学十年前去了南洋。”
许大茂停顿了一下。
大家都竖起耳朵等待着下文。
听到许大茂的话,大家想了想,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
“你倒是说啊,墨迹个啥。”说话的是傻柱。
他最讨厌就是别人吊他胃口了。
“他去南洋发了财,年前回来了,那个光鲜的劲头,可把他嘚瑟坏了。”
“你们见过拇指粗的大粗金链子吗,怕要有一斤重,就这么带脖子,
我问他不嫌勒得慌,他告诉我,这是有钱人的体面,发了财不挂着显摆,跟锦衣夜行有什么区别?
我一听,诶,还真就这么回事。”
“哎呦喂,真真的拇指粗啊,这算成钱,怕是能买几栋我们的四合院呢。”
傻柱嗤笑:“许大茂你唬谁呢,还拇指粗的大金链子,那至少也几斤重,他脖子哪受得了,谁信啊,你们说,信不信。”
有个路人甲站了出来反驳傻柱:“傻柱你就别抬杠了,我信,要是我有了钱,也打一条拇指粗的大金链子,挂脖子,让以前看不起我的人,通通闭嘴。”
尔大爷见跑偏了,赶紧插嘴道:“好了好了,现在不是请你来听故事的,是来讨论许大茂违反纪律问题的事情,先把这个事情先说清楚了。”
许大茂嗤笑,扫视了一圈:“大家是要听尔大爷说,还是听我说?”
“我想听许大茂讲,尔大爷的问题明天再开一次会就行了。”一个名不见经转的人冒出来说了一句。
刘海中直接气的面色铁青。
“易大爷,你出来评评理啊。”
易大爷摆了摆手:“你们说,我听着,你拿主意就行。”
阎埠贵也别过脸去不搭理,刘海中见事不可为,瞪向许大茂。
“那就让你先说,看你说不说得出朵花来。”
“不劳刘海中同志关心,好了,我们继续。”
“那个粗大金链子,真的看的我眼馋。”
“我那同学看我眼馋,也是义气。”
“义气?难道送你一条了?”有人插嘴道。
“那倒没有,只是摘下来给我近距离看了一眼。”
“之后,你们知道他说了什么话?”
“什么话?”有人问道。
“他跟我说,想要吗?想要就跟我下南洋,你许大茂才能不咋样,但为人够激警,去南洋绝对能混得风生水起。”
“我一听他竟然要带我发财,我就乐了,真的没白成为同学一场啊。”
“然后呢?”有人被吊足了胃口,忍不住问道。
“然后,他便带我参观他新买的洋楼,真真是这个,西洋人说什么来着,瓦里古啊。”
许大茂比了个大拇指。
说着土味的西洋话,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娄晓娥嗔怒着提醒道:“是verygood,看你,学不好好写,现在出丑了吧。”
“没错,我媳妇提醒的对,就是瓦力的谷。”
“我跟那个同学的关系,打小就好得不得了,他不忍见我落魄,便想带我一带。”
说着,许大茂叹了口气。
“我没有立即就答应他,毕竟,我这人安土重迁的思想根深蒂固,不太想挪窝。”
“结果怎么着。”
“他说,大茂哥,没关系,你开我的车回去考虑几天,考虑好了再给我答复,车也借你开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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