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婿间,从来就没有天然的敌对,有也是因为女婿对女儿不好,所以才产生矛盾。
刚才小两口的一举一动,都被商海浮沉多年的娄宏梁看在眼里,得知两人的感情深厚。
因此之前所谓的成见便不存在了。
“大茂啊,你来说说这个药酒到底怎么回事。”
娄宏梁自从几年前生了场病之后,便开始禁酒,不过偶尔还会偷喝两口过过酒瘾。
他本是嗜酒如命的人,听到许大茂说到药酒,自然就好奇得想问。
“这个药酒其实就是一副养生的药材,通过用酒泡制,每日少量饮用,对身体还是有一定好处的。”
“哦,也难得你找到药方,现在啊,好多老中医都被打倒了,依我看,这个真是胡闹,老祖宗数千年传承下来的东西,怎么能说废就废。”
许大茂忍不住给老丈人竖起大拇指:“岳父见地深刻啊。”
“那是当然,岳父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
“岳父吃盐是论斤吗?”
娄宏梁被许大茂的话一呛,顿时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抬杠了。”娄宏梁瞪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干咳了一声,以掩饰尴尬,刚才真是口误,他这人心直口快,最见不得人说谎了。
“刚口误,您老人家莫怪,莫怪,您老人在我眼里,绝对是这个,”许大茂比了个大拇指,“但要说你吃过的盐比我吃的饭多,那我就不信了。”
娄宏梁张了张嘴,再次被噎得半天说不话来。
缓了半天才以说教的口吻说道:“大茂啊,你的文学素养有待提高,连最基础的比喻、夸张修辞都不懂,好了,别给我抬杠,听我把话说完,
岳父我,再怎么说是叱咤商海多年,眼光那是不必说,你道我为什么要投资轧钢厂?不就是看见我国重工业落后,想要为发展国计民生出一份力,
不然,我娄家,往推几代,都是搞纺织的,难道纺织就不赚钱?非要往重工里面挤?”
许大茂不得不承认,他岳父将名族大义看的极重,不然也不会拿出一半身家资助八路了。
“就是连解放那年,不等人家来要,我直接就献了轧钢厂所有股份,这是什么,这是大义,咱不能在大义掉链子。”
听到这里,许大茂大概听出来点东西,这估计是他岳父的心结,一直憋心里,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许大茂顿时把握到了切入话题的时机,将他岳父带到他想说的话中。
“岳父,虽然我知道您懂民主大义的道理,愿意尽自己一份力,可面的人,真的就懂你吗?
我看未必,他们只知道你是资本家出身,只记得你压榨工人,却不记得你的好啊。”
娄宏梁听到许大茂的话,对他的话深有同感:“贤婿啊,这话关起门来说说还行,可不能往外说。”
许大茂压低声音说:“这个我晓得。”
“你的话没错啊,你这话就是我这两年的感受,而且时间过得越久,这个感受就越深,他们啊,一副急着想跟我撇清关系的模样,真是岂有此理。”
许大茂顿时把握住了岳父的情绪,知道说话的时机已经成熟。
“岳父,我知道你有着一颗报效国家的心,依旧想要为国家发展出一份力,为此而常常感叹时运不济,
可是,常言道,条条大路通罗马,难道就没有另一条路供岳父选择?我看哪,未必没有。”
听了许大茂的话,娄宏梁顿感知己啊,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女婿竟然有如此觉悟呢?
简直说出了他的心声啊。
而且他听许大茂话中有话,顿时好奇起来。
“贤婿,有话不妨直说,岳父不是不通人情的人。”
好感起来,连对许大茂的称呼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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