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傻柱不承认,许大茂站了出来,质问道:“那我问你,傻柱,你们家的鸡哪儿来的?”
“买的!”
二大爷一听这话,顿时生气。
在傻柱屋里的时候,傻柱都已经承认了偷,现在又说买的,不是存心耍赖吗?
许大茂平日里下乡放电影,拿回来什么吃的喝的,都不忘给他一份,所以,他自然更偏向许大茂,大声询问傻柱道:“哪儿买的?”
“菜市场买的!”
这时候,还没有说话的三大爷,阎埠贵站了起来。
傻柱这家伙平常拿回来的饭盒,也不知道给他闫老师尝一尝,全都接济了寡妇,但许大茂不一样,隔三差五带着酒肉找他搓一顿,他理所应当站许大茂啊。
三大爷直接发出三个问号,“哪个菜市场啊?是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啊?”
傻柱不知道自己已经进入了圈套,不假思索道:“朝阳菜市场啊!”
两人问答的同时。
娄晓娥碰了碰许大茂的胳膊,“大茂啊,你说...咱们的鸡还能要回来吗?”
“娥子,别担心,等着就是了,肯定能要回来!”许大茂把怀里的唢呐裹紧,静静等待接下来的好戏。
这一刻,娄晓娥看向许大茂,眼睛里闪烁起了光芒。
她自己也很疑惑,也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她隐隐间感觉,自己老公许大茂踏实了许多,靠谱了许多。
就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当中,有足够的安全感。
“大茂,你真好。”
娄晓娥微微侧头,靠在了许大茂的肩膀,月光照耀着他们,他们静静等待着结果。
现场。
精打细算的三大爷,立刻听出了端倪,“这就不对了,由咱们这儿到朝阳菜市场,你就是做公交车,往返也得四十分钟,还不算你那个买鸡宰鸡的工夫。”
“你什么时候下班的?”
听到这话,傻柱歪着头瞥了三大爷一眼,双手插在裤兜里,没有说话。
二大爷接着说道:“这个...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啊,就是,这砂锅里这鸡啊,不是许大茂他们家的,这不大家都知道吗,傻柱呢,是我们第三轧钢厂,工厂食堂的厨子,他也许是傻柱从这个食堂带回来的。”
听到这话,傻柱顿时急眼,“哎,哎,哎,别往那儿扯啊,偷许大茂一只鸡没事,偷工厂一只鸡,那叫盗取公物,就不在这儿开会了,就全厂开批斗大会了,少扯这个。”
三大爷闻言说道:“那看怎么说了,傻柱我问你,你每天下班提溜一网兜,网兜里装一饭盒,那饭盒里装的什么?”
眼看二大爷和三大爷联手整治傻柱,一大爷顿时急了,如果傻柱惹了事,日子不好过,还能顾得给他养老?
所以,他赶紧打断话题,“行了,别扯别的了,厂子里的事是厂子里的事,咱们大院是大院的事,何雨柱,我再给你次机会,你说,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看了眼秦淮茹,白莲花露出一脸委屈的模样,俩人对视后,心软的傻柱应付说道。
“算...算是我偷得吧。”
听到傻柱给儿子背锅,秦淮茹暗自吐了口浊气,傻柱这家伙也真是的,早承认不就行了吗,弄得她忐忑了这老半天,待会一定得把他的鸡端走!
不过。
其他人可不像秦淮茹。
大家听到傻柱的回答后,顿时不乐意了。
“怎么就算是?”
“对啊,不是说不是他偷的吗,怎么又算是了?”
“偷人东西理亏呗。”
正襟危坐的一大爷,质问道:“什么叫算是你偷的,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不是你偷的就不是你偷的,你以为大院的人,冤枉你啊?”
“你说,到底是不是?”二大爷追问。
“前面不要加修饰词语!”三大爷补充。
面对三位大爷的步步紧逼,秦淮茹心中一紧,她有点担心,傻柱会不会顶不住压力,把棒梗给供出来。
傻柱倒没有这个想法,眼睛一闭,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边骂许大茂,一边承认道:“是...!”
“是什么?”二大爷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傻柱。
傻柱窝着一肚子火,“是我偷的!”
这下子,秦淮茹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什么时间偷的?”
“昨天半夜两点,跟周扒皮一个点儿。”
众人一顿大笑,但二大爷不为所动,大声道:“大家听见没有,咱们院,出贼了,出了大贼了,咱们大家说,到底怎么办吧!”
听到这话,一大爷顿时着急了,傻柱可是他唯一的养老人选,怎么能让院里邻居说他是贼呢?
他眼珠子一转,问道:“何雨柱,你最近是不是和许大茂闹了点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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