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压根就没干什么出格事情,却要被羞辱,她是个大活人啊,凭什么要承受这些?
谁不是爹生娘养,凭什么你许大茂在大院受了闲气就要撒我娄晓蛾身!
谁特么当两口子就必须得承受这种精神、身体的双重羞辱折磨。
娄晓蛾于是爆发了!
她反抗了!
一记撩阴腿,干翻许大茂,趁机就跑了出来。
大院里人多眼杂,许大茂狗东西怕她哭闹不敢追出来。
娄晓蛾跑出了家门,越想越气愤,越想越是委屈。
大晚的也没其他地儿可去。
回家还得受许大茂欺负。
她发狠要给许大茂一个教训。
再然后,鬼使神差地就跑去了聋老太那屋,鬼使神差地看到刘红兵在也不避讳,反正真就发了狠,真要玩一出,借粮种地的干活……
一顿饭吃吃喝喝了一个多小时。
酒足饭饱,众人相继开始散去。
刘红兵送了聋老太回屋。
转身回来时。
好嘛,娄晓蛾这娘们,居然还在他屋逗留。
“姐你别忙活了,我回头收拾就成,辛苦一天了,今天真是谢谢你啦!”
“嗨,跟姐我客气这些干什么。就冲你小子那么有眼光,当那么些婶子大娘面,单就选中姐我花那些钱买姐我的被褥,姐我也得多帮你干些杂活,不然姐收你那些钱,心里怪不落忍的……”
刘红兵有点搔头。
这怎么个情况?
您不会还真这么雷厉风行。
今晚就打算跟咱谈成一笔亿交易额的大买卖?
“砰砰砰!”
话出有鬼。
冷不丁炸响的砸门声,惊了屋内二人一跳。
跟着却就听许大茂扯着嗓门在吼:
“娄晓蛾,你是喝多不认得自家门了怎地?开门,开门开门……开……”
刘红兵拽开本就虚掩的屋门,瞥一眼许大茂:
“咋,没请你吃喝,对咱有意见,大呼小叫的你恶心谁呢?”
“我找我老婆……娄晓蛾你到底回不回家睡觉了……还想不想过日子了……”
许大茂嚷嚷不休。
诚心搅和事来了。
刘红兵将人推搡到大院中央,
“使劲嚷,许大茂你不妨再使些劲嚷,真特么见鬼了,都一个大院里住着,我姐这么好的女人,你许大茂良心是喂狗了,怎么居然就编排起自己老婆来啦?我屋门一直虚掩着,你想进就进,找人就找人呗,谁特么想拦你不让进门怎么着?故意这么大声砸我门,又特么扯着嗓子吼些混蛋话,说清楚你许大茂到底什么意思!”
许大茂跑来生事,大呼小叫的泼脏水。
刘红兵压根不跟他客气,当即也吼了起来,故意就在招引街坊邻居们速来观战。
强拆许大茂和娄晓蛾,老子早立下的flag,老子奉行到底!
真见鬼了,啥也没有,突然就被禁了,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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