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道来假咳了两下,缓和了下气氛,“没关系哈,境界现阶段你们不用了解的太高深,学会走路再慢慢的跑,不要好高骛远。”
“记住,不要被强大的力量遮住了双眼,属于你才是你的,踏实是强大最好的诠释。”说这话时,道来的表情有些严肃。
道来扫视了一眼,见弟子们脸都有思考的神情,点点头,继续道:“如你们现在所了解的,仙字开端,从感气开始,感气是以后一切作为的基础。”
“修仙界其实有一个都公认的事,那就是有灵根,必能感气,但凡事无绝对,五百年前就有一个倒霉蛋,有灵根却无法感气成功,最后只能灰溜溜的下山。至于为什么昨天我没有跟你们讲这些,也是怕你们想的太多,有时候想的越多,错的也就越多。”
宁然听到这里暗暗点头,有时候就是这样,有些人的心理就是十分容易卡在一个点,平时心理素质并不差,反倒刻意起来常常出现问题。
“修仙之始,有小三关之称。小三关分为感气、入源、御气,入源还分为两个阶段,灵入和源凝。突破小三关,成就凝神、化源合丹、显化灵婴,每一重大境界都有三窍,向而起必须破窍而行,每一个关窍就像一扇门,一扇充满尖刺的大门,闯过去了后面便是一段暂时的坦途,闯不过去便是空耗岁月,白首人间,甚至死在门下。”
“修仙不是享福,一旦走这条路,什么都可能发生,是路边野骸,还是逍遥太白,是成为别人脚下的基石,还是把别人当踏脚石,各中角色扮演,全看你们自己的选择。”一字一句的,道来将各种厉害缓缓诉说清楚,像是将袅袅仙气吹散干净,然后给它染现实的颜色。
后面,道来又将小三关拆分来讲,着重讲述需要注意的事项,过程详细入理,众人听得有滋有味。
“最难的不是小三关,难的是后面啊!每个大境界之间仿佛是天河隔开的壁垒,看不到彼岸,河里也是危险重重。古往今来,死在这条河的英才,已有河中细沙之数。”道来望着窗外的月色,不禁感叹道。
其实,算全部,修仙这支队伍里低端和中端战力的人并不少,但是高端战力的人一直是断档的状态。
后面,道来对各个方面都进行了详尽的讲诉,按宁然的话来讲,专业能力没得说,虽然平常都很不认真,但一旦认真起来还是很靠谱的,就连幽知儿和张芊这样听过的,都有所受益。
回到房间,宁然再次运转起功法,运气间毫无停滞,顺畅无比,早已达到入源的境界。
这么快?宁然有些没想到,然后微微一笑,看来自己还是有几分天赋的。接着闭眼睛,回忆起“无”字诀中的运气、生息。
其爆如烈、其势如荼,性起源生,燥!一掌推出,竟生起一团热浪,卷向桌的盆景,翠莹的树叶有些蔫了,边缘处还微微泛黄。
这一记的威力对他现在来说,已是相当不俗,而且这还是第一次用出来,对于这样的结果宁然相当满意。
与此同时,消耗也是巨大的,一天下来感气所吸收的灵气完全消耗一空,怪不得这条道的修仙者平庸无为,每一种属性力量的运用和架构需要耗费的心神颇多,但想要出彩却又必须多系同修,每种属性之间需要一碗水端平,这需要的控制力和心神是十分多的。当你好不容易端平了水,却发现人家碗里的水已经快满了,而你才只到碗的中间,这在刚刚开始的时候估计还不明显,但越往后越是困难。
“睡觉~“把灯吹熄灭,先睡一觉再说,以后的事情自有定论。
清晨,随着路边野草的露珠滴落,知白宗新弟子们的第二天开始了,从高出往下看,会发现人流的方向并不是朝着一处汇集,有些去修仙武诀,有些还在学习文字,需要仙门学堂。这就是一种随性而治,像世俗所说的一样,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仙门里没有谁会强制你去做什么,就算你天天睡大觉也没谁会管你。
当然,这里也不是吃白饭的地方,到时候通不过宗门的考核,被踹走也是肯定的事。
明渊殿前的练武场,大清早的宁然就在被挨揍,为了锻炼身手,宁然只能一大早把子落拖起来为他进行特训,当然这是在许诺了一大顿盛宴的条件下。
没办法,他的身体条件太差,比这个世界的人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昨晚就是被刺激到了,陈臣和王旬两人抬起一百多斤的东西视若无物一般,而他,抬起来的时候踉踉跄跄,可是受到了两人的好一阵嘲笑。
“修仙者以练气为主,你这么着急修炼肉身干嘛。仙家常言,肉体,气润之,灵涵之。”子落手里拿着一根竹条,一旦宁然哪个动作不对,就一竹条甩过去,专挑肉少的地方下手,力度还控制的绝妙,感受到疼的同时还不会留下什么内伤,这手段真的有一手。
“那我也总得有个三板斧吧,就这跑出去,估计没两天你就得替我收尸了。”宁然颤抖手,刚刚被子落敲过现在还是火辣辣的,不过,姿势却是越来越准确。
“那可得两顿饭。”子落笑得愉悦。
“好冷血啊你!”宁然听到这话一个岔气,摔倒在地。
“嗯?快站起来,是不是当我棍子不存在。”子落眼一瞪,竹条就要甩过去了。
“啊!”宁然连忙站起来,姿势摆好,但还是被抽了一下,疼的他直抽气。
“我说,你以前是干嘛的?抽人抽的这么准。”
“过奖,好说了,家里几个弟弟都是由我一人管教的。”
“你弟弟好惨······”
“看来你跟他们还挺有共同话题。”
“······”
“喂,你们俩要不要来。”这时,山道处传来喊声,是陆鸣。
“怎么了?”宁然和子落走过来。
“陈臣和人约斗了,还需要三个人,怪我没拉住他。”陆鸣挠了挠脑袋。
“五个人打吗?你们这是招谁惹谁了。”宁然有些意外,明渊峰虽然没什么惹你去,但是和各峰之间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不是我们自家的,其他宗的人过来我们这边的,都是新弟子,但是他们太嚣张了!”提起这个,陆鸣就生气,知白宗与他而言算是知遇之恩,怎么能让人踩到头。
“别急,说清楚是哪里来的。”宁然冷静道。
“是西南的离闻道,与我们知白宗关系不恶,但总喜欢跟我们比斗。”陆鸣连忙道。
“走吗?”见这两个人沉默不语,陆鸣试探着问。
“走啊,我们不去,明渊峰可就没人了。”宁然微微一笑,眼神里有丝丝亮光。
“你行吗你?”子落面露鄙夷。
“喂喂喂,这么说话不太好吧!”随着吵闹,三人的身形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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